啊!”
温安切了一声:“我大的只是辈分好不好?其实论年龄他比我要大四岁呢。”
“哦。”北堂御了然的点头,“你们该不会是两情相悦但是碍于彼此的身份才……”
“如果真是两情相悦,身份算什么?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温安有些颓废的靠在椅子上,“他从来都不知道我喜欢他,就连那天我亲他,他也只当做是我喝醉了发酒疯而已。那个吻是我心中隐藏的不能见人的秘密,我只想一个人把它留在记忆中。”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时候我们怎么问你你就是不肯说。”北堂御不免有些内疚,“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话,我当初就不会那么多嘴了。”
“关你什么事?我和你舅舅之间存在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太成熟,而我还不想长大,他太古板严肃,我只想轻松自在,我们两个根本就性格不合,勉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的那句话不过是把我们的矛盾提前引爆了而已。”
“那……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舅舅呢?”
温安沉默了,这个问题她也问过自己不下百次,如果说爱的话当初怎么能走的那么潇洒,那么决绝。可如果不爱,又为什么要和他纠缠那么多年,哪怕不快乐也没想过要主动离开。每次,她都在这样的权衡中渐渐失去自我,自然也就不可能得到答案。
爱情就像这路边的路灯,如果你走的太快,就注定走的不远,如果你走的太慢,又怎么能看见更远的风景。
见温安对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路灯发呆,北堂御也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一路安静的到达了他位于东城的公寓。
帮着温安打扫好卫生以及安置好各种行李之后他就开车回了自己家。
先是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开始收拾行李,既然温安都搬走了那家里就只剩肖唯一个人,他不放心,很不放心,所以决定搬过去给她作伴,陪她度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
在开车去肖唯家的路上,北堂御勾着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听到门铃声肖唯赶忙起来开门,见是北堂御不由的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安安姐怎么样了?”
北堂御把自己的行李箱提到了客厅,然后跟在自己家似的,跑到厨房倒了杯水喝,说:“温安我都安排好了,没问题。”
“安安姐没问题,可是我有问题啊,你怎么来了?”肖唯看了眼他手中的行李箱,“还带着行李。”
“搬过来跟你同居啊,既然你不肯过去那我只好过来了。”放下水杯他又提着行李往卧室方向去,“这是你的卧室吧?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对于他这种霸道的侵入她的领地的方式,肖唯只能跟在后面叫:“我什么时候说要同居了?你之前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在她说话的功夫,北堂御已经手脚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塞进了衣柜,然后又把行李箱踢到床底下:“哪有人结婚的时候不和老婆住一起的?”
看着他如此粗暴的行径肖唯只能无力抚额:“你这样衣服都会变成咸菜干的。”
北堂御面上一喜:“你同意了?”
肖唯一边把他的衣服重新整理一边说:“衣服可以留下,人就走吧。”
“啊?”见肖唯不同意,他立刻打起了苦情牌,“天色都这么晚了,你真忍心赶我回去?我今天累了一天了,说不定开着开着就睡着了,路那么远,这种事也说不定。”
看着他这么耍赖的样子肖唯只能如了他的意:“那好吧,你今晚就住安安姐的房间,我去给你铺被子。”
说着肖唯就站了起来想要往外走,北堂御敏捷的一扑,立刻就将肖唯压在了床上,调笑到:“我想试试你的床,软不软。”
肖唯脸憋得通红:“你少耍流氓,给我起来。”
北堂御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还拉着肖唯滚进了被窝,恬不知耻的说到:“这叫耍流氓,等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最后三个字他故意说得很慢,而且还贴着肖唯耳垂的敏感处说,灼热的呼吸将她白皙的耳廓熏染的通红,让人好想含进嘴里咬一口。
肖唯红着脸推了推他:“我今天累死了,不要。”
北堂御装听不懂的说到:“不要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还飞速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毫无阻隔的握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肖唯用力把他的手从衣服里给拔了出来,喘着粗气说:“不要这个。”
北堂御眼神暗了暗,摸着她的腰间问:“那这个呢?”
肖唯又把他的手挥开:“这个也不要,什么都不要。你如果想继续留在这里就给我安安静静的睡觉。”
见今晚吃不到大餐,北堂御不禁有些失望,不过随后又想到,反正他已经登堂入室了,以后还怕没机会吗?
所以立刻又开心了起来,吻了一下肖唯的额头,笑着说到:“老婆遵命。”
肖唯踹了一下他的小腿:“客厅的等还没关,给我滚去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