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柏皓霖问。
“说我的级别不够,不能查询。”何文泽的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现在怎么办?”
“没关系,皓霖,我自己来查,你去忙你的论文吧!”何文泽知道柏皓霖毕竟不是警察,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插手,更何况此事可能会有太多牵连,他也不想将他卷进这个旋涡。
“如果有任何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柏皓霖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了,况且他也有很重要的事做。
“一定!!”
转机
转机
6月27日,阴转多云
彭涛那边依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进展。这几天我一直在暗中跟踪他,他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早上七点一刻离开家,二十分钟后,他的妻子宫婷会送他们的儿子去幼儿园,然后她就会约几个太太一起打牌,直到下午五点才去接孩子。宫婷是家庭主妇,两人却住在高级公寓,除非继承了一大笔遗产,否则以彭涛的薪水,不可能过上如此富足的生活。
彭涛在警署也没有什么事,大多数时间就是看看报、喝喝茶,有时会读几份文件,但很快他就会不耐烦地把文件放回桌子,然后打开电脑玩扑克;中午彭涛偶尔会自己叫外卖,偶尔会和同事出去吃;下午他则时常会以出去查案为由离开警署。
查案是假,消遣是真,最常去的地方是洗浴中心、茶楼和休闲会所。每次他都是一个人进去,但进去之前都会打好几通电话,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里面绝对还有他的同伴,只可惜他现在对我已有戒心,我不方便跟入,而他出来的时候,也都是一个人,看来他们非常谨慎,不知他会见的人是不是与当年父亲的凶杀案有关?
除此之外,文泽这几天也神神秘秘的,每次我遇见他说不上两句话,他就会匆匆离开,应该一直在忙李望龙的事。另外这两日我跟踪彭涛的时候,发现文泽也在暗处监视着他?!
写完后柏皓霖一边再次阅读,一边回想着这几天与彭涛有关的每一幕,直到确定没有遗漏任何细节,这才合上日记本。
柏皓霖觉得头部有些胀痛,他正准备冲个凉,让头脑清醒些,手机却响了起来:
“文泽,”柏皓霖在拿起手机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这么晚了,有事吗?”
“皓霖,你在看电视吗?”文泽披头就问。
“没,怎么了?”柏皓霖听到电话那头很吵。
“你快看电视!TMXTV新闻、综合频道都在播。”何文泽说完就挂了电话。
柏皓霖虽已经习惯了何文泽的急性子,但对他如此摸不着头脑的言行还是倍感好奇,他放弃了冲凉的打算,打开电视。
电视中正在播放紧急新闻,似乎是警方正准备开新闻发布会,可能是由于现场直播的缘故,画面一会儿切换到尚未准备妥当的发布会现场,一会儿又切换到一条山间小路。记者正在对现场的警员进行随机采访,屏幕右方有一个醒目的新闻标题:
警方破获特大杀童案,犯罪嫌疑人已被击毙
柏皓霖为之一震,暗想这会不会是李望龙的案子?他将电视声音放大,画面中,数名记者正好围住彭涛,连珠炮似地发问:
“彭警长,能不能向我们透露一点本次的行动?”
“受害者的身份都确定了吗?”
“警方是如何得到的线报?”
“赵署长会亲自在新闻发布为你们现场解疑。”彭涛被问得不耐烦了,他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严肃地说,一副干练的模样。
“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是否已经查实?”另一名记者对彭涛的婉拒充耳不闻,继续问。
“尚在查实。”彭涛简短地说。
“听说屋子里有邪恶的阵式和摆设,这是否是邪教制造的宗教恐怖?”另一名记者快速接过话。
彭涛没有理会他,快步走向警车,两名警员将记者们拦下,其中TMX频道的记者对准摄像机,以极专业的口吻点评:
“警方的本次行动至此已圆满结束,这是本台记者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