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忽然出现。
自来熟的坐在了云舒的对面。
趁着景恒没注意,一把将云舒面前的杯子抢了过去,猛灌了一口茶水。
然后,贱兮兮的挑衅景恒,“云舒喝过的茶水,就是好喝!甜滋滋的!”
景恒迅速的动阮席手中将茶杯夺过去。
阮席看着一下空了的手,暗自
懊恼,他的武功怎么还是比不上景恒?
“要不要我给你诊脉,看看你的味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云舒对阮席完全无语至极,如此油腔滑调的男人,也难怪能骗的一堆小姑娘云里雾里围着他转,然后身和心都被他骗的彻彻底底!
阮席哈哈一笑,朝着云舒眨动着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是我心里美,所以,看见什么都美!”
“滚!”景恒拔剑。
剑光亮堂堂的,寒冽冽的。
震慑住了阮席。
阮席叹息一声,“云舒,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路上听见有人骂你,我宁可不去寻欢作乐,也要将晚上的时间用来处置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云舒拿出了一瓶做好没多久的丸药,“给你的。”
见状,阮席眼前一亮,连忙拿了过来,“云舒对我真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景恒催促。
阮席瞪了景恒一眼,“将来哪个女人跟了你绝对倒霉!完全不懂情调!”
“跟了你更倒霉,说不定就会得花柳病!”景恒冷冰冰的骂了回去。
阮席气极,“他奶奶的!你才得花柳病!”
“闭嘴!”云舒无语至极的看着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每一次见面都不会和和气气,恨不得打几百个回合。
阮席见好就收,不过还是对景恒十分不满,瞪了景恒一眼后,才笑嘻嘻的对云舒说:“是这样的,我让人审问了肖可儿和云颖二人,嘴很硬,什么都没说。特别是肖可儿说一切都是她所为。正当我的人快撬开她的嘴时,忽然有人出现救走了她们,我的人来不及阻止,大概,肖可儿背后有人撑腰。那几个人,应该不是摄政王的人。看来,京城的局势很复杂,有人隐藏在暗处。说不定在盯着将军府的一举一动。”
闻言,云舒眉梢挑起。
有人藏在了暗处?
莫非是比战铭还难对付的人?
……
翌日。
城郊。
云月吟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用过早膳后不久得知摄政王让人来传信,说让她不要再弄出任何事情。
哪里是她做了什么事!
分明是云舒弄出来的各种事情,她现在恨不得扒了云舒的皮,吃了云舒的肉,喝了云舒的血!
明明她回到京城,是要被人羡慕的妒忌的敬重的,结果!
结果现在被云舒弄的毁了名声!可恶至极!
“小姐,刚刚奴婢去问了,也找了其他人问,几乎都不知道那位所谓的易容高手是谁,怕是在短时间内找不到那个人,不如,不如就让孟小姐先试一试?等日后进了摄政王府,再找那位高人?”文淑提议道。
云月吟紧锁着眉,“孟佳彤?她的手艺我信不过。”
“对了!不如奴婢去见见谷小姐?听说谷小姐这两天病情突然好转了,那些天去谷家的大夫很多,也许就有比圣手神医还要厉害的神医,能医治小姐的脸呢?”文淑连忙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