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枪口本就让村长心里一个咯噔。
听到这些话更是让他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
步十安看着他,想到自己一个个找地窖多少还是有点麻烦。
而那些女人被关了这么久,就算神志清醒也不敢轻易相信能获得自由。
让这老登露面或许可信度会高一些。
再说了,其他人都死了,总得给这些人一个发泄情绪的机会。
这老登正好。
步十安想明白这些,立刻用枪管拍着村长的脸。
“老登别装死,赶紧爬起来。”
“去把家家户户地窖里关的女人放出来,不然现在就让你装死变真死。”
在一通暴力加威胁下,昏迷的村长悠悠转醒。
提心吊胆的在前面带路,拿着一大把沾血的钥匙去开村里各户的地窖门。
每打开一扇门,步十安都能看到一个蜷着身子瑟缩的女人。
不管神志清醒与否,她们在门打开的那一刻,神情动作高度一致。
随着一扇扇地窖门打开,满是血腥味的村子瞬间反上来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很快,所有的地窖门都被打开,可没有一个人试图走出来。
步十安看着开完门就点头哈腰求她放过的村长,歪头一笑。
在村长满是希冀的视线下,拿加特林当棍子砸断了他一条腿。
安静的村庄里,村长的惨叫格外刺耳。
步十安生怕这声音传的不够远,掏出扩声器,拎着武器打断了村长的另一条腿。
这下,村长的惨叫传遍了整个村子。
每一个地窖里的女人都清晰的听见。
听见在这个村庄里掌握她们生死的男人头头,像曾经的自己一样惨叫连连。
下一刻,她们听到了一道稍显稚嫩的女声。
那道声音在说。
她是被这处山脉里惨死的,千千万万女性同胞的怨念带来的。
那道声音还说。
她已经解决了这个村子里村长之外的所有男人,她们自由了。
自由两个字一出,所有神志清醒的女人眼角都流下泪来。
可是她们依旧不敢轻易走出这个地窖。
经历过无数次希望被打破的她们,已经失去了为一切拼命的勇气。
直到,步十安对着村长家的方向喊出两句。
“这些年欺辱你强迫你的男人就在这里被打断了腿,这或许是你唯一一次能报复回来的机会。”
“被囚禁折磨当做生育机器的日子你不怨吗?就不想拼着这条毫无生气的命为自己报复回来吗?”
这两句话落没多久,其她女人就听到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出现。
紧接着,她们听到了声音主人的咒骂,棍子敲在肉体上的闷哼,还有村长的喊叫。
这一刻,所有神志清醒的女人都下定了决心。
她们要出去,哪怕外面的一切都是假的。
最差也不过是死,她们现在的生活又能比死好到哪里去。
有了从村长家跑出来痛击村长的先例在,一个个神志清醒的女人尝试走出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