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庆国看着陆砚的背影,心情复杂,“这小子……”
王参谋长给他拍背顺气,“没事,没事,他要是搞砸了,你就借此机会狠狠的教训他行吗?”
华庆国点了点头,“这小子是该杀杀他的锐气,年轻人就该谦虚一点。”
王参谋长笑道:“说的是。”
陈忆南检查完华庆国的身体,收拾工具,华庆国抬头对他说道:“陆砚让你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陈忆南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您和华生不也挺听话的吗?”
华庆国顿时不吭声了。
王参谋长忍住笑意对陈忆南说道:“行了,要是华首长没事,就让他老人家早点休息。”
回来的路上,王参谋长拍了拍陈忆南的肩膀,“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陈忆南看了一眼王参谋长,“您刚刚说如果陆砚失望让华伯伯好好教训他,是真心话吗?”
王参谋长笑,“陆砚不会失败的。”
陈忆南瞪大眼睛看着王参谋长,“你就那么相信他?”
“是。”王参谋见识陆砚的办事风格,性格是冷傲了一些,但说到做到,从不做多余的事。
陈忆南失笑道:“也对。”
“回去早点休息,行动之前和陆砚商量好策略,一切以安全为主。”王参谋长温和地叮嘱道。
华庆国坐在床上,左思右想,最终给王志方打个电话。
电话被接起,对面传来了王志方的声音。
华庆国非常严肃地把事情对王志方说了一遍,“陆砚搞这些靠谱吗?”
“什么?陆砚这小子居然哄你,还向你保证?”
华庆国诧异了一下,“重点是这个吗?”
“那重点是什么?”王志方的语气不太好。
“他在这方面靠不靠谱?”华庆国又强调着问了一遍。
王志方淡淡道:“他要是搞砸了,你就给他记一过,立马送回京都,反正你答都答应了。”
说完挂了电话有些心酸,他做了陆砚的领导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被他哄过呀?
华庆国同样黑着脸挂了电话,这个王志方也一样不靠谱,问了跟没问一样。
陆砚回到门口,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刚好九点二十。
他进屋后,轻轻推开妻子的房门,就看到沈清宜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他,“陆砚。”
屋里没有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
她的头发没扎,如丝绸般披在肩膀上,刚刚坐起来的那一刹那如一只弹跳的小兔子。
陆砚的眼角眉稍仿佛如镀了一层清辉,清润舒展,笑意也从嘴角蔓延开来。
“你和华伯伯谈得怎么样?”沈清宜语气关切。
陆砚走过去,坐到她的对面,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乌发,“挺好的。”
“没惹他生气吧?”
“没有,我哄了他。”
沈清宜笑,“那就好,他年纪大,刚做完手术,总生气不好。”
陆砚把外套脱掉,捉着她的手放在皮带扣上,又伸手替她脱衣服,声音变得又轻又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