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听闻你是自学成才,知道科考考些什么吗?”
话到此处,秦涛微微一笑:“科考终究考的是底蕴,不是随便写两首诗就能过关的。”
“秦兄,你废话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秦涛看着楚辞那人畜无害的样子笑了。
“我想说什么?呵呵,我想说,楚家就是楚家,军伍就是军伍,低贱就是低贱,垃圾还是垃圾。”
楚辞摇头赞叹:“秦兄果然高见,垃圾就是垃圾。”
“不知令兄可好?文宫可曾修复?哎呀!这可是曾经的豫州第一秀呀!”
“因为我这个垃圾,彻底从文道除名,结果连我这个垃圾都不如,你秦家果然是底蕴深厚呀!”
秦涛手中折扇停止敲动,眼中一抹杀机闪过。
他身后几名考子,也盯着楚辞,眸中杀意尽显。
文坛世家,圈层文化浓厚,秦家更是树大根深。
又有当朝宰相做背书,结交之人非富即贵,哪是楚家可比。
望岳文会,秦风文宫破灭,文道之路断绝,宰相秦墨渊震怒。
接连几日,整个朝堂都蒙上了阴影。
与秦家交好的,其它豫州八秀身后的家族,对楚辞也是恨之入骨。
这些家族都憋着一口气,誓要将楚辞这个文坛毒瘤给扼杀掉。
想把楚辞赶出文坛并不容易,几个家族也不得不承认,楚辞的诗才了得。
圣人亲赐文根,荣得圣前童生。
听闻楚辞要参加此次科考,几个家族都兴奋了。
正如秦涛所言,科考不是做诗,只策论一项,就不是楚辞能企及的。
好的策论,哪是楚辞这种军武家庭能看的到的?
所以,没有老师,自学成才,在这些家族面前就是个笑话。
很快,几大家族商议,制定了各种计划,静待这一天的到来。
“楚辞,敢再赌一场吗?”秦涛面带讥讽,冷笑道。
“不知秦兄想赌什么?”
“当然是科考成绩,谁的名次靠前谁赢。”
“那么赌注是什么?要是还是赌钱,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那是自然,岂能赌那等俗物?”
秦涛笑道:“败者,需换上女装去勾栏跳舞十天,遇到打赏,就要狗叫十声!此外,胜者可问败者一个问题,败者必须详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