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可为恰好开启房门外出,劈面遇上了。
金八爷刚经过,刚到达邻房门外,符可为拉开房门,举步出房,随在金八爷身后的一名打手,毫不客气地伸手挡住了他,手按上了他的胸膛。
“进去,没有你的事。”
打手向他说,傲态凌人,一双怪眼狠狠地瞪着他,摆出不可一世要吃人的神态。
“咦!你怎么啦?”
他双脚站稳,抗拒对方巨手的推压,提出不悦的抗议。
他这一抗议,立即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连前面的金八爷也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
这些地头蛇平日横行霸道惯了,怎容得下反抗的人?
打手先是一怔,接着怒火上冲。
“你想死是不是?要不就是骨头生得贱,欠揍。”打手厉声说,怪眼彪圆:“你给我乖乖滚进去,免得大爷拆散你一身贱骨头。”
他瞥了金八爷一眼,金八爷也盯着他,毫无制止打手欺人的意思,而且在神色中,对他的大胆抗议颇为不悦与不耐。
“在下外出午膳,并没冒犯任何人。”他的目光无畏地与打手接触:“有那一位仁兄肯告诉我,这些霸道的人如此声势汹汹,到底是什么意思?”
“客官,你就少说几句吧。”店主苦着脸劝解。
“啪”一声响!
打手愤怒地给了符可为一耳光。
“滚进去!”
打手怒吼,再加上一脚踹在他的肚腹上。
他退入房中,然后再次出现房门口。
“在下记住你们这些人的嘴脸。”他冷冷地说:“这地方已经无法无天,真得找些有魄力有担当的人,出面整顿整顿了。”
“教训他!”金八爷突然沉叱。
“砰!”房门闭上了。
打手正想将门撞开,店主却先一步急叫:“八爷,小店担待不起。”
金八爷总算不糊涂,举手阻止打手撞门。
“以后再说。”金八爷冷冷地向打手道:“办正事要紧,派人看住这混帐东西。”
一名打手上前拍邻房的房门,门不久便拉开了,七个人一涌而入。
店主和一名店伙则在廊下等侯,两人愁眉苦脸,有苦难言。
符可为的房门拉开了,他踱出门外。
“客官,在这些人面前顶撞,不会有好处的。”店主搓着手不安地说:“出门人百忍为先,他们人多,你不忍让的话,为了面子,你再有理他们也不会任你指责的,你这是何苦呢?”
“我刚才听到那个人,骂我是混帐东西。”他自言自语:“我要他永远后悔。”
“客官……”
“很好,很好。”他开始狞笑,瞥了走廊两端的两个大汉一眼。
房中,两位中年旅客面对七双不友好的怪眼。
“两位今早至府衙投文。”金八爷脸上的阴笑令人害伯:“事办妥了。”
“金八爷,在下明白你的意思。”为首的旅客冷静地道:“阁下即使能如意地把在下赶走,以后还会有人来的。下次来的人,很可能是推官大人,后果如何,希望你金八爷能担当得起。在下可以向阁下保证,推官大人光临贵地之前,李大爷与阁下一些人,一定会先在大牢里吃太平饭,信不信由你。如果治不了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朝廷要这些大小官吏干什么?”
“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