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妩一只手扶住啤酒,可不能让它洒了。她另一只手勾住蒋思白的下巴,把他埋在自己腰里的脸抬起来。
伍妩看着他那双黑洞一般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因为,老!子!愿!意!
蒋思白没少听别人自称老子,秦逾,麦菲,还有他真的老子,地位再高的人,情绪上头了总喜欢说这两个字。
可他们都没她说得理直气壮。
伍妩眼神坚定,像两座滑梯一样从人中分开的上唇瓣一动一动。
蒋思白突然很想知道,粉红色的口红是什么味道。
他抓住贴着自己脸的啤酒罐,两只手各拎一瓶啤酒,他站起来,像山一样耸立在伍妩面前,把啤酒放在身后的餐桌上。
为什么要涂口红?
我以为我解释得很清楚了,伍妩双手摊开,做无奈,因为
蒋思白没让给她机会再次说出老子两个字,因为他已经忍不住了。她说老子时张扬的模样,把他心底最黑暗的一面勾出来,像是一只铁丝钩子,勾住了曾掉落在枯井里的麻绳。
蒋思白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这个吻和之前不同,在门口时,失而复得的宝贵,让蒋思白格外珍惜伍妩,他像小孩子品尝一块觊觎已久的糖果,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包裹着品尝。
而现在,那股失落之后继续证明什么的冲动,蒋思白恨不得把人掰开了,揉碎了,镶嵌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伍妩被吻得七荤八素,口腔里的氧气全部被他夺走,又经他还回来。
蒋思白抱着人转了个身,把伍妩顶在餐桌上。伍妩的手撑在桌面,被他逼的越来越向后,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臂上,手指触及冰凉。
蒋思白退开,拿起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却不往下咽。
伍妩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她扭开头,但又被蒋思白掐着下巴扭了回来。
冰凉的啤酒才好喝,经过他的口腔流入她口中,沾染的都是他的气味。他喂的急,她来不及咽下去的啤酒,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
伍妩在酒吧见过,男女嘴对嘴喂酒的场面,她总觉着恶心。酒混着另一个人的唾液,那还叫酒么。
现在她才知道,酒混着他的唾液,居然更醉人。
实木餐桌实在硌人,可也不耽误伍妩在上面浪叫,达到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蒋思白在她的呻吟声中,咂摸出了粉红色唇膏的味道。
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