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不是麻子,那是坑啊,我怎么鼓动那个家伙的孙女婿呢,肯尼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你如果不看美女,我会鼓动你吗,查理·摩根可是一个出了名的暴君,手段残酷可足矣形容他,甚至有人说第二次世界大战就是他们这些这些财团们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怎么啦,肯尼先生,刚刚我在看莫泊桑赌博好不好。”说话间曾巩嘴角噙着一丝坏笑。
原来曾巩早就听到了肯尼在自己身边用猥琐的声音说些猥琐的话,只是想戏弄一下他,所以才装的茫然无知,没想到这家伙也是没脑子的人居然真的信了,以至于弄出这样的乌龙。
肯尼觉得脸上一阵阵烫,不得不转移话题,对着曾巩做出一副大大咧咧地样子,浑不在意地说道“:曾先生,你别管那家伙,虽然他的技术不如他设计珠宝的技术,可也是在世界范围内排名十分靠前的那种,如果不是遇到鲍勃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落败的。”
哦?曾巩十分好奇,莫泊桑居然还隐藏着自己实力,不过这又不关他什么事情,他实力越高,自己也就越轻松,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都需要自己为他扫平障碍,那就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对了,曾先生,有没有做沙图什的生意?”肯尼低声地神神秘秘地说道,时不时地还四处张望,生怕遇到动物保护协会的人们,他们现在是无孔不入,被缠上了实在是让人头痛。
“沙图什?”曾巩不觉得神情一凛,有些凝重地看向肯尼。
藏羚绒轻软纤细,弹性好,保暖性极强,被称为“羊绒之王”,也因其昂贵的身价被称为“软黄金”。用藏羚绒做成的“沙图什”是一种美丽华贵的披肩的名称。一条长1—2米、宽1—1。5米的沙图什重量仅有百克左右,轻柔地把它攥在一起可以穿过戒指,所以又叫“指环披肩”。这种披肩已成为欧美等地贵妇、小姐显示身份、追求时尚的一种标志。一条藏羚羊绒披肩可以轻易地从一枚戒指中穿过,所以又叫戒指披肩。国际上每年藏羚绒的贸易额却高达上千万美元。1996年,在伦敦一条藏羚绒披肩的售价可达3,5oo英镑。对藏羚绒巨大的市场需求及其昂贵的价格给藏羚羊带来了灭顶之灾。
据印度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提供的资料显示,一条长2米、宽1米、重1oo克的“沙图什”需要以3只藏羚羊的生命为代价。贵族们对高贵的“沙图什”的需求,和高额利润的驱使,正在使藏羚羊的家园变成一个屠宰场!
“没错就是沙图什,现在国际上卖的特别的好,怎么样,曾先生要不要加入这种收集藏羚羊绒的工作?”肯尼点点头,没想到曾巩却是知道沙图什这种围巾,要知道这东西在中国可不怎么流行。
“你要猎杀藏羚羊?”曾巩脸色变了,看向肯尼的眼神都变了。
藏羚,是偶蹄目、牛科、藏羚属动物。藏羚多生活在中国青藏高原(西藏、青海、甘肃、新疆),有少量分布在印度拉达克地区。被称为“可可西里的骄傲“。群居。藏羚仅雄性有角,角黑色,基部近,长而略弯曲,前侧有棱状突起。躯干平直;四肢强健;尾短。体长约13o-14o厘米,角长约5o-65厘米,体重约4o-6o千克。身体颜色以淡褐色为主,被毛致密,雄性面部棕黑色,头顶及耳白色,下颌,颈部下方,腹部及四肢内侧毛色浅。藏羚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是列入《植种国际濒危野生动物贸易公约》中严禁贸易的濒危动物。
197o年之前仍有1oo多万只,但随着197o年代中期藏羚羊羊绒的巨大经济价值被人类所人知和开,7o年代至9o年代中期的2o多年内,偷猎现象便开始频,甚至有过一年被杀害几万头藏羚羊的记录,这使得它们的族群在9o年代便急下降到了5万多只。但目前由于自然保护联盟和国际的大力保护和关注,它们的数量已明显有所回升,现存约21万只左右。
“猎杀藏羚羊?这怎么可能。”肯尼矢口否认,他怎么会去亲自捕杀藏羚羊呢,这可和的身份相比严重的不符。
“我的意思是收购藏羚羊的皮毛,然后在克什米尔找工匠进行制作,曾先生,你觉得怎么样?”肯尼试探性地问道。
“不怎么样,你这样购买藏羚羊皮毛和杀戮它们有什么区别呢,你觉得我会和你合作吗?”曾巩满脸厌恶地看着肯尼,虽然出身草莽,曾巩还是有自己的爱国豪情的,纵使现在加入了美国国籍,但也绝不会做出伤害到中国利益的事情。
“好吧。”肯尼耸了耸肩,他知道和曾巩是无法沟通了,本来他是想着让曾巩深入可可西里,直接和那里的盗猎者进行交易,然后偷渡国外谋取暴利,既然曾巩不愿意他也只能找别人合作了,幸好爱钱的中国人有的是。
“肯尼,你最好不要到中国走私藏羚羊皮,不然的话让我知道了,我一定将你就地活埋了。”曾巩看着肯尼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根本没有放弃,不由得冷气森森地威胁道。
“曾先生你?”肯尼被曾巩突如其来的恐吓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曾巩,满脸的不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肯尼,我奉劝你最好相信,不然的话,我们老家有一句话叫做,哪儿的黄土不埋人,贫瘠的藏北高原上很需要肥料的。”曾巩摇了摇头,不知道肯尼听进去没有,主要是自己长得实在是太没威慑力了。
“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合作,难道还要阻止其他人和我合作吗,你这样做实在是太霸道了。”肯尼被曾巩左一句活埋右一句活埋弄得或有点儿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年头谁没有点儿势力啊。
“嘿嘿。”曾巩没有说话,这是瞅着肯尼冷森森地笑了笑,然后对着肯尼做了一个割喉礼,目光又投向了会场上的赌局。
“哼。”肯尼觉得有些瘆得慌,忽然又觉得有些丢面子,把头扭到了另一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