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我是不能受他引诱的,我不能被他迷惑,我不能就这样从了他,我静了静心神,然后怒目圆睁,大声地吼:“滚——”
但话没有说完,已经被他是锁住了嘴,他的唇已经上来,他的吻细细碎碎,很温柔,可能是怕吓着我,但随着我的挣扎,随着我们的身躯不断挪动接触,他的吻逐渐狂热,体温也在不断攀升,呼出的气也开始变得灼人。
“风儿,今晚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喘着粗气说,此时他双眼迷离,带着欲火,双手带着火焰从我的脖子滑下,竟然开始在我身上摸索。
“你到底放不放我?”我声音已经带着哀求,因为他的手已经让我身体一阵痉挛。
“不许,今晚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不会放的,我就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属于我一个,做我的女人。”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呼出的气更是灼热,就连喘息也急促得吓人,似乎他忍受得就快超过极限。
“你这小人,我生死都不是你的人,我早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我不可能完完全全属于你,你知道吗?你快给我滚开。”
“你说什么?是谁?沧祁?你们真是做了那些苟且的事情?“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刚才柔情似水的眸子此时已经盛满了怒火,可以看出他已经怒不可遏。
“是的,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并且不止一个人。”
“你这个贱人?除了沧祁还有谁?狄国的皇子?”他的双眸通红,似乎要喷出火来。
“王爷你可贵人多善忘,是你亲手将我送给其他男人的,你难道忘了?”
“你发什么疯?我的女人即使我不要,我也准其他男人染指,我怎会亲手送你于他人?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忘了吗?你曾经给了大剂量媚药给我吃,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为什么能安然回来的?那晚一个男人就可以做我的解药吗?”我怨毒地说。
“你——”我话一说完,俯在我身上的他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压住我手脚的四肢变得软绵绵,没了力气。
看到他如此失魂落魄样子,我心中狂喜,机会终于来了,我趁他正在走神的当儿,往他胸口狠狠踢了一脚,这一脚我用上了我所有的力气,虎虎生威,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踢他,完全没有抵挡,整个人像断线的纸鸢被踢翻在地。
虽然我是卑鄙,但他之前喊沧祁的名字让我分心再打败我,也不见得光明?我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着。
“轰”的一声,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当他爬起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嘴角还有丝丝血丝渗出来,刚刚熠熠闪光的眸子,此刻再没有丝毫神采,变得灰暗呆板。
看得我心中一惊,是浊我太用力了?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是完全没有抵挡,连闪都闪一下。
“你怎么了?”我心中不由得有点担心,看来我的心还是不够狠,他这样对我,我居然不趁机去补多几脚,还要问他有没有事,我是不是是神志不清楚了?我解嘲地笑笑。
“哈——哈——哈——”他突然仰天长笑,声音带着悲呛,带着绝望,让人的心也变得冰凉冰凉的。
“你没事吗?”莫非我那一脚将他踢疯了?我只是踢他胸口,并没有踢他脑袋呀!
“风儿,我的心很痛。”他喃喃地说,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那当然痛了,被我这样狠命地踢了一脚,不痛才怪,但是心痛干嘛要疯笑?真是怪人一个。
“风儿,我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你再狠狠地踢我一脚,这样我就不会那么痛。”
我愕然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来,风儿,朝我这里再踢一脚,狠狠踢一脚,越狠越好。”他捧着心,恳求地看着我,那抹痛苦之色让人心惊,他怎么啦?莫非真是——
“疯子,再踢你一脚,我估计你都没有命了,还说不会痛?”我不解地说。
但他现在看来真的有点痛不欲生的样子,看得我心也慌了。
“我去叫御医,你忍忍。”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裳准备冲出去。
“不用,治不了了,是心痛。”
“我当然知道是心痛,我一脚就踢在你胸口上,当然是心痛,我现在马上去找御医。”我可不想担当杀人的罪名,他死在这里,我还能有活命?
“不要去——”他出言阻止我,现在的他让我更加迷糊,他究竟想怎样?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他虚弱的说,脸色依然苍白,刚才如此激动,丝毫没有一点红晕留在他脸上。
“如果不是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对你那么狠。”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的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我真害怕他会倒下来。
“你睡吧,我没事,出去一会就好了。”他轻轻地说,声音轻得如一声长长的叹息。
“出去就能好?”我对他的话甚是怀疑。“真的没事?要不——”
“我试图叫他留下来,看他那苍白的脸,颤抖的身体,有点不忍心,现在他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所以也不介意他留在寝室。
他向我笑笑,但露出的笑容还是很牵强,可以说笑得比哭还难看。
笑完就不再理我,步伐沉重的离开了寝室,此时他背影是那样孤独,那样的落寞,那样的苍凉,看惯他趾高气扬,看惯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现在如此落魄,如此落寞的他我还是第一次见,看得心似乎并不好受,我本应该很恨他才对呀?是不是我的心太软了?
他这一出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不觉得疼的手臂,此时火辣辣地痛,痛得我禁不住大叫起来。
因为手上的疼痛不时袭来,我根本无法成眠,而一整晚,我也没有见他回来过,第二天瀚暮要回去,他不在我该怎么向众人解释呢?
就在我抓着头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