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如果我也长得难看,小枫你就再也找不到美男了,毕竟我这军营第一美男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还军营第一美男?他可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小枫?你别小枫前小枫后地叫我,你刚才不是说名字难听,你不是说不顺耳吗?怎么现在又叫?”
“别人叫我的确觉得难听,但我叫又别有一番滋味,兴许是我声音比较好听。”他还是笑嘻嘻的,现在的他,哪有大将军的派头,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并且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无赖。
不远处,士兵依然热火朝天地操练,那样的场面真让人精神振奋。
“现在你加强练兵,是不是你准备出征了?”
“不是,就算出征,可能也不是我带兵。”
“为什么?“
“再过几个月,这里就换主帅。”
“你们沧国还有谁可以担当此任?“
“你们沧国?你不是沧国人?”他幽深的眸子突然锐利如电,他莫不是以为我是混进来的奸细?
他果然机警。
“我一半是瀚国人,一半是沧国人。”
“此话怎讲?”
“瀚国是我出生的地方,那里有我的父亲,有我魂牵梦萦的娘,但沧国是我夫家,我嫁到这个国家来,当然也可以说一半是沧国人。”
“你的夫家是谁?你真的嫁了?”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
“我的夫家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我的确是嫁了,但新郎结婚当天就寻花问柳去了,于是我就跑去跟他说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了,所以你看见我的那天我就是身无分文的,这些我不是都跟你讲过了吗?”
“我还以为你随便说说而已,那他还是挺聪明。”
“你说什么?”他居然说他聪明,那就是——”真恨死这个男人,说话都带着刺儿。
“以后不准提什么夫家,你们既然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那你现在依然没嫁。”
“不过也难怪他,你这身材,是男人——”
“我这身材怎样啦?是不够大还是不够小?”
“你能不能小声点,你想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女子,你想全军营的人都知道我帐内收着——”他脸稍稍红了。
这个人脸红真难得,一定要好好看多几眼。
“哪有人这样看人的,每次看人都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他抬起腿就走,我见他走,我只得跟着他,谁叫我是他的贴身侍卫。
“将军,那以后这里换谁来?”
“你之前好像不是叫我将军?”
“因为别人都这样叫你,我唤你名字似乎对你不敬。”
“别人是别人,你以后就叫我沧祁。”
“不,我还是叫你将军。”
“你怎么那么啰嗦,人前叫我将军,没人的时候叫我沧祁,明白了没?不许再说,最讨厌啰啰嗦嗦的女人。”
“女人又怎样,说不定我的武功在你之上。”
“你是有那么一点点本事,也嘴刁心狠,但还没有资格与我相提并论。”
“我嘴叼心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才嘴臭心毒,我的本事可不是一点点,
要不,我们比试比试,看看我俩的武功谁高?”
“我从不跟女人比武。”
“你说过不当我是女子?”
“即使不是女子,你也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不屑于与无名小卒斗,我只会跟我的敌人动刀动枪,我的刀锋只是对准来犯的敌人。”他说这样的时候,脸上如冰。
他不笑的时候,很迷人,他笑的时候也很迷惑人心,都不明白上天为什么给一副那么好的皮囊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