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结果或许是柯伟豪顺藤摸瓜发现她曾经以另一个面目在部落里和他打过照面,进而往柯伟豪那里揭了梁京白的老底。
下午见过柯伟豪之后,黄清若思考过,或许柯伟豪真的以为曹哥死了才会不再有其他动作直接回马来了。
只不过这个死掉的「曹哥」不是梁京白——梁京白既然能把曹嫂的人皮面具从她的脸上换到另一个女人的脸上,也有可能把曹哥的人皮面具换到另一个男人的脸上去,不是吗?
或许这就是梁京白「死亡」的真相。虽然她想不到梁京白会具体用什么办法让柯伟豪相信,做到不被怀疑。
但黄清若事实就是她猜测的这样。
这样她才能接受梁京白「死」掉了。
她才能接受……
「清若!」管乐急忙扶住黄清若的手臂,稳住了黄清若的身形。
黄清若发现原来她走阶梯的时候差点踩空。
她定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立马加快了回酒店客房的速度。
回去后她的第一件事是给手机充电,然后翻出手机里梁衡的电话。
不知道梁衡现在是否还在用他原来的那个手机号,可她总要试一试。
她现在需要见到梁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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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伟豪和柯有良出来酒店门口,司机的车子开抵他们的面前。
见柯有良回头看了一眼,柯伟豪问柯有良怎么了。
柯有良笑着摇摇头说没事。
他只是在想那个黄清若、在想那个烟盒。
烟盒在之前柯有良就见过了,他问柯伟豪包的主人是谁之前,柯有良就看过包里的东西。
看到那个烟盒的时候他有点意外。
他以前年轻的喜欢珐琅彩的物件,连随身携带的小物件都是珐琅彩制作的,比如烟盒。
他也不是记得自己的每一个珐琅彩物件是什么样的,看到那个烟盒时他觉得有点熟悉,打开烟盒,里面刻的那行字才让他确认,烟盒确实就是他以前曾经用过的。
烟盒的去处他倒记得,他记得他送人了。
送给一个女人。
具体是哪个女人,他不记得。
他只记得是在一个夜总会这种类型的场所,睡的一个女人。
整件事其实很庸俗,甚至有些俗烂。
就是发生在某一次他回乡祭祖期间,难免有几个应酬。
他一般不碰风月场所的女人,只是会随大流也和大家一样身边坐个陪酒的。
那个女人那天是第一次到那种场所上班,原本在隔壁包厢,因为被摸大腿而用啤酒瓶砸了客人的脑袋,被拖出去要修理。
他那个时候恰好在外面接电话,准备回自己的包厢时撞见了,那个女人抱住他的大腿向他求救。
他向来不是个善心泛滥的人,没兴趣无缘无故助人为乐。且他觉得既然这个女人选择了来这种场所上班,又何必又当又立?
另外他也得提防是不是有人给他下套,仙人跳之类的。
故而从各种理由来讲,他那天都应该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