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通讥讽道:“你明知道我被抓了,还不跑?你是不是傻?”
于大友沉声道:“安庆府跟潜山四周全都封了,我哪知道你被抓了?”
“真是滴水不漏啊!”费大通放下个人恩怨:“我们要想法子将消息传出去,让央拉速离江南,否则一定会被这小子抓住的。”
“他们若是走水路将我们押入京,可能会路过李河阳驿,驿里有我的人。”
“我将才措卖了,央拉很聪明,收不到才措的消息,必然会有所察觉。”
“你可真狠。”
“为了央拉,教主我都能卖,何况才措。”
地牢的门开了,数名锦衣卫涌入,他们分别进入两间牢房,拿布团封住费大通与于大友的口,并拿黑布袋套住了他们的头。
徐益达为免夜长梦多,连夜命人将两名重要人犯押回应天府,移交给刑部。
……
……
黑云密布,月暗星淡。
安庆府渡口,李小牙等人登上了前往宁国府的大船。
李小牙上船第一件事,便是去茅坑观察,有没有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茅匪厕霸。
没有茅匪厕霸,那不许在船舱内使用恭桶,也不许脱靴子睡觉。
麻子出舱去撒尿,回来裤子湿了一片。
“他娘的,风向反了。”
李小牙嗤之以鼻:“短就短,说风向反?”
“……”
程白羊出舱后,四处感受风向,生怕站错风位,那就像麻子一样百口莫辩了。
程白羊找到一处风水宝地,痛快的撒完尿。
河面跳起一条江豚,追着大船嬉戏,它突然高高跃出水面,调皮的喷了一口水,正好喷到程白羊裤裆上……
“你大爷的!”
李小牙正好走出舱:“程兄,怎么了?”
程白羊拍着裤裆上的水,郁闷的道:“有一条大鱼朝我吐水。”
“大鱼?”李小牙看向河面:“哪呢?”
“它沉下去了。”
李小牙看向裤裆湿一大片的程白羊,掩嘴偷笑起来:“城门水灾,却怪河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