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番指控,霍遇执好看的薄唇抿了抿。
“你进来前没看牌子?”
明初窈没好气,“什么牌子,你还想狡辩?门上面小人穿着裙子呢。”
霍遇执恍然大悟,“门口放着牌子,女生洗手间搬到楼上去了,这两边都是男士通用。”
大义凛然抓流氓却遭遇社死现场的明初窈:“……”
她厚着脸皮,“你松开我,当我没来过!”
看着她气鼓鼓的头顶,霍遇执低笑,“你先把腿放下。”
社死被鞭尸的明初窈:“…………”
她收回腿,男人也依言放开了手。
明初窈刚要退开,突然头皮一麻。
头发被勾住了……
就离谱,他笑勾人就算了,还哪来的钩子!
“别动。”头顶的声音果然沙哑至极,“缠住了。”
最后三个字,咬音得极为暧昧。
就好像缠得不是头发,是她这个人……
明初窈心尖不由酥了下,抬手,想着随便粗鲁抓一把。
看透她动作的男人不紧不慢来了一句,“顶奢赞助,纽扣是罕世蓝宝石。”
明初窈果然立马停手,“……那要怎么办?”
“我来解。”
他这句很低,明初窈下意识侧了侧左耳靠近些,“你说什么?”
霍遇执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中,俯身凑近了些。
“你看不见,我来解。”
说着已经抬起手来,在明初窈的丸子头里轻轻拨动。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不想重复送死的明初窈只好乖乖依偎在他胸口等着。
渐渐地,她觉得哪里奇怪。
解头发,为什么老是往她耳朵上蹭呢?
男人体温明显高于她。
指尖干燥炙热,羽毛似得扫过耳垂,痒痒麻麻的。
那个部位敏感度过于薄弱,明初窈细细颤了颤,就被一直注视着她的男人发现了。
那么近的距离,男人声音愈发醇厚,如诱人微醺的红酒,“累了?可以靠着我。”
“我没……”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勾着手臂,将她半搂了过去。
方才还悬着几厘米的分寸距离。
这下完完全全密不透风,压实了!
若有似无的冷檀木香味,浓郁灌满鼻息。
还有砰砰鼓动的心跳,提醒着两人此时近距离亲密的真实性。
明初窈整个人一僵,愣了几秒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