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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了?”
虞煜也很奇怪,替乐镇问出了他想要知道的问题。
“殿下,您不会真的忘了吧?”
白乐为惊呆了,这么印象深刻的事情,他听一次都记住了,怎么他们殿下身为亲历者却全然没有察觉的样子,他还以为殿下将乐镇收入麾下,是有一部分此事的原因在上面的。
“你在打什么哑谜?”
虞煜更加不解了,原本是他在询问白乐为,没得到答案不说,自己居然也转变成了知情者。
“殿下,醮子礼。”
白乐为看出自家殿下真的是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但他身为臣子,哪怕殿下再宽厚,也不敢轻易提及他曾被先帝贬谪出京的事情,只能旁敲侧击的出言提醒。
“醮子礼?醮子礼怎么……”
虞煜石化了,只因这件事情在原主的记忆中特别深刻,此前没有人刻意提及之时他还想不起来,现在经白乐为一点拨,这段让原主愤慨悲伤的记忆,瞬间就鲜活于他的眼前,是他看到也要多骂几次渣爹的存在。
“不会这么巧吧?”
但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翟崇随意拉来的算计他的倒霉蛋,就被他这么给遇上了?
“殿下,翟氏一族在锦州早有部署,会出现这样的巧合并不奇怪。”
“也对。”
虞煜想起翟崇曾写信拉拢锦州高官的事情,瞬间也释然了,看着有些因不明所以然而惴惴不安的乐镇,虞煜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他,原意本是为了安他的心,却不料乐镇听完当时就跪地谢罪。
“这原本与你没有什么相干,如要细论的话,还是孤对不起你,你又何罪之有。”
虞煜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却发现拉不动。
“乐氏一门,本就得遇谢太尉的大恩,从而脱去贱籍,而今殿下更是因臣之故触怒陛下,这叫臣怎能不惶恐难安,万死也不能报殿下大恩。”
乐镇没想到虞煜被皇上贬谪历州竟然是因己而起,感念虞煜恩德的同时,又愧疚难安。
“若不是翟崇想要设计于孤,你也不会遭此大难,快起身吧,万死的话也不必再说,孤还等着你效力呢,怎么能让你去万死呢。”虞煜见他把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解释了其中原因之后,再次尝试将他扶起。
“更何况你只有一条命,又怎么能万死呢?”
一句玩笑话,逗着原本因乐镇突然跪地请罪而吓得一同跪下的冶铁众人都笑了起来,乐镇见太子不仅没有怪罪自己,反而不停出言宽慰,也不好一直跪着,于是顺着虞煜扶拉的力度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