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格格如何了?”清漪扶着秋月的手,慢慢走到了钮钴禄格格的床边。
看着烧的满脸通红的钮钴禄格格,清漪眉头微皱,眼中带出了点点忧心。
“回侧福晋的话,钮钴禄格格这是因为水土不服,再加上舟车劳顿所致的发热,只不过时间拖的略久了些,所以才会这般严重。”苏培盛在这好让解释道。
“太子可开了药了?”
“钮钴禄格格身边儿的文柳已经去拿了。”因为有四爷这么一个病患在,所以行宫中留下的药材还挺充足的。
“钮钴禄格格身边儿还有个伺候的人呢?”清漪在房间内左右瞧了瞧,好似除了苏培盛外,就没有旁人在了,这不禁让清漪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另一个婢女端水去了。”
苏培盛的回答,让清漪心中一梗,但又不好多说些什么。
主子不好,身边居然一个人都不留,可见她们的胆子也是真的大。
虽说苏培盛不可能对钮钴禄氏起什么坏心思,但该有的防备之心,她们是一点也没有。
左右这不是她的人,何必管这么宽呢。
果然没等一会儿,银月和文柳两人位相继回来了。
两人进门,在看到房间内的淑侧福晋后,连忙福身行礼。
“奴婢参见淑侧福晋。”
“都起来吧。”
文柳起身,眼睛朝着银月那边儿瞪了一眼。
让她看着主子,怎么她也出去了?
要是主子出了什么事,她非得让银月好看不可。
本来主子这次出门,都不怎么想带银月的,但是她非要跟着。
银月则是跟文柳的心态不同,毕竟她是主子爷的人,心中当然是信任苏培盛多过她了。
所以她自然不觉得,留苏培盛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
“劳烦侧福晋您过来瞧我家格格,等到我家格格醒了,奴婢一定会给格格说的。”文柳对这位淑侧福晋的感官还不错。
但她自己知道,格格并不怎么喜欢这位淑侧福晋,在她看来,淑侧福晋可比福晋的性子好太多了,也不知道格格怎么想的。
“好好照顾你家格格,有什么事,就直接让人来禀报就是了。”
“奴婢知道了。”
在送走淑侧福晋和苏公公后,文柳才沉下了脸。
“银月,你要是不想伺候格格就明说,等到我们回了府,你直接走就是了,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我怎么了?”银月克制着心中的怒气,一脸平静的问道。
“这可是在行宫,格格又昏迷着,我去给格格拿药,你不好好守在格格身边儿,出去做什么?”虽说文柳不怎么瞧得上格格的性子,但再怎么不是,她也跟着格格一起进了四贝勒府,跟格格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自然是盼着格格能越来越好的。
“四爷身边儿的苏公公不是在吗?”银月暗自翻了个白眼。
在她看来,这行宫中,也就主子爷身边儿的人可靠,文柳居然还不知好歹。
“苏公公……”文柳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这行宫漏的跟筛子一样,连四爷都能中招,她还是谨慎些为好。
“苏公公怎么了?”
“没什么,我该去给格格煎药了,你好生守着格格。”说罢,文柳柳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徒留银月一人在身后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