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自量力。”乌喇那拉氏将手中的发簪给插到了头上,面上却一片讽刺。
她记得上回装病请四爷的是谁?
是李氏。
那时候富察氏还未进府,李氏还颇为得宠,即便是这般,四爷也是毫不留情的呵斥了李氏,是谁给年氏的错觉,觉得她能请的动四爷?
现在倒好,禁足了吧,真是活该!
“主子爷免了年侧福晋的请安,这不就是将她禁足了吗。”喜鹊扶着福晋去了桌前,双手恭敬的递上了银筷。
“所以我说年氏蠢啊。”
“咱们四爷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乌喇那拉氏嘴里小口嚼着燕窝,嘴边儿勾起了一抹冷笑。
“昨个四爷还是去的流漪院?”
“是,福晋。”
“我知道了。”乌喇那拉氏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闪烁的光芒。
不能再等了!
再这般下去,这雍亲王府都要成了富察氏的天下了。
“喜鹊,等会儿你去将钮钴禄氏给我唤来。”
“奴婢知道了。”看着主子严肃的脸色,喜鹊心中一秉。
……
“格格。您说福晋找您什么事?”文柳小声的询问着主子。
“我怎么知道。”钮钴禄氏没好气的说道。
自富察氏进府后,四爷就从未再踏足过她的房门了,这三年的日子对钮钴禄氏来说,那是无比的煎熬。
不管福晋找她什么事,只要能打破现在的僵局,她做什么都愿意。
“从新替我梳洗一番。”既然决定了要投靠福晋,那她也要拿出自己的资本来。
“是,格格。”
另一边耿格格处。
“你说福晋那边儿的喜鹊来找钮钴禄氏了?”耿氏听到小春子的话,停下了手中的绣针。
“是,格格。”
“呵呵……”
“我还当福晋是个面人呢,原来也这般。”耿氏对这时候福晋找钮钴禄氏心中敏感不已。
再一联想到钮钴禄氏的姓氏,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福晋这是看中了钮钴禄氏的满人身份了,她们这些个汉军旗入不了福晋的眼呢。
耿氏抬手挥退了屋子里的其他人,只留下了她陪嫁的春月。
“格格,咱们要怎么办?”春月凑近格格耳边儿压着嗓子问道。
“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