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不高兴的侧目:“嗷呜!”你丫干嘛,妨碍虎爷用餐,即便你是虎爷的人虎爷也绝不姑息!
“矮油,虎爷!小的哪敢打扰你用餐啊!小的只是想,这骚货那么可恶,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您看看,她现下双腿废了以后只能做一个残废了,多可怜啊,您想想她以后看着别人在路上行走,而自己却只能拄着拐杖,人生何其悲惨啊!”
“嗷呜!”说的有理。白虎撤回按在曲华裳身上的前蹄,凶神恶煞的对着她吼了一声。
虎爷今日饶你一命,若以后再敢诽谤虎爷!看虎爷把你咬碎再喂狗!完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去了。
云诗诗意味深长的看了曲华裳一眼,刚欲走,便听见虚弱的她恶狠狠的诅咒:“云诗诗,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千百倍的还你!”
回过身,云诗诗仅有的一点同情也没了,她眯着狐狸眼,笑的惬意:“虽然我很想说‘怕怕’,但是曲华裳,你觉得双腿已废的你,现下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若是想要活命,劝你还是安生些好,毕竟这硕大的王府养一个废人还养的起。”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秋雁朝她吐了一口唾沫,也极其潇洒的走了。
独留曲华裳一人疼的晕了过去。
…
恶狠狠的整治了曲华裳一顿,谅那骚货再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道德,但是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若是不想被别人吃,那就只能吃别人了,云诗诗的适应能力很好,于是愧疚了了一下下,便安然的坐在浴桶里让秋雁搓澡。
“小姐……”秋雁一边忙活,一边开口,似想问什么又不好意思问。
云诗诗惬意的趴在浴桶边,淡淡应道:“秋雁,你虽然是我的丫鬟,但是我一向都把你当姐妹看的,所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搞得那么拘束。”
秋雁在秦羽陌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是假的。云诗诗虽然说的随意,但话语里却透露着绝对的真诚。
擦了擦眼角泛出的点点泪花,秋雁整理了下情绪,继续道:“小姐,秋雁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总归服侍过六爷。”
云诗诗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淡淡鼻音,却没有提出,也没有说话,这是寄予一个下人最好的尊重。
“所以,小姐。秋雁看的出来六爷待您是不同的。”
“切,谁稀罕!”云诗诗撇嘴。
“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若是之前还冒犯六爷一星半点那可不是简单的被虎爷吃,而是扒皮抽骨,油炸煎烤!像你这般将东西吐在六爷身上,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想死都死不了。”秋雁好心劝道。
“真的?”云诗诗有些咋舌,这妖孽真的有这么残忍?
“自然,秋雁可不打诳语!六爷若是不想让谁死,即便你只剩下渣了也死不了!”虽然这句话有夸张的成分,但是云诗诗经历过各种玄幻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做过多的怀疑。
“所以啊,小姐,你以后还是待六爷好点吧。六爷自小便是一个人,如果不残暴一些,不狠戾一些,恐怕早已成为一堆白骨!您是不知道,西羽国原本在四国中是最小的国家,都是因为六爷十岁便身披战甲征战沙场,这才将西羽扶持到四国之首。”
见秋雁眼中闪烁的崇拜光芒,云诗诗也在脑中虚拟一个十岁的孩子,站在一堆尸体旁运筹帷幄的模样,虽然滑稽可是却泛着点点心痛。
“秋雁……”云诗诗带着点点鼻音,不满道,“你太可恶了,不知道姐最大的软肋便是同情心泛滥吗?居然让我听到那妖孽的可怜,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云诗诗嘟着嘴,对于秦羽陌的种种恶行,也一点点变淡。
“小姐今夜唆使虎爷咬断了那骚货的腿,不知道明日六爷会不会降罪……”想及此,秋雁便觉得命不保夕。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咬断那骚货双腿的是虎爷,干咱们什么事!咱们不过是看个热闹。哎呀,别忧郁了,赶紧给姐搓背,折腾了半宿,累死了!”云诗诗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皮开始打架。
☆、027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啊——!”
秋雁一咋呼,一下子将快要睡着的云诗诗惊醒,她猛然起身,大呼:“着火了?着火了吗?!”
待看清四周一切如旧,云诗诗火冒三丈:“你丫成心的是不是!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起床气!发作起来很吓人的!”
“哎呀,小姐你淡定一点,听秋雁说!”
见秋雁脸色惨白,云诗诗意识到这丫确实有什么重要的话,于是问:“你说。”
“小姐,今日你给虎爷喝的菩提雪莲佳酿是六爷费劲千辛万苦才从天机老人那里求来的,此酒天下只此一瓶!”
看秋雁说的吓人,云诗诗淡淡道:“然后呢?”
“小姐,秋雁想说的是我们也许已经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秋雁哭丧着脸,哎……不知道六爷会怎么整治他们,“小姐,要是早知道你会碰这壶酒,打死秋雁也不会给你把风,让你进藏宝库去偷了。呜呜……”
看秋雁眼圈红红的不像骗人,云诗诗嘴角一抽,解释:“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拿的,原本我想这宫外的王府只是他平日住着玩儿的,能有什么宝贝。而且那酒包装的如此精美,还贴了几个烫金大字写着‘菩提莲花佳酿’,于是忍不住打开一看果然很香,想着那白虎应当喜欢,故而……”
“哎……小姐,你弄错了,宫里的霁月殿才是爷处理宫中要事脱不开身才会去住的,这宫外的摄政王府才是六爷的主府。而且,这酒六爷喜欢的紧,乘现下六爷没有发现不如我们自裁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秋雁看着远方,似乎已然看见了那早已死去多时的爹娘。
嘴角一抽,云诗诗不淡定了。
“快快!去床底下,把那剩下的半壶拿来!”云诗诗站起身指着床下一个盒子急急道。
“什么剩下的半壶?”秋雁流着泪苦问。
“你以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