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钰直接接过范闲手上的银叉,“是有什么事吗?”
“这……”范闲瞄了眼李承泽,犹犹豫豫,“我们未婚夫妻的事,不好说给别人听吧?”
刚准备嘲讽的李承泽:……
闭目不堪直视的李承钰:……
“毒素入脑了吗你?”李承泽坚强地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口头婚约,谁会当真?”
范闲挺胸:“我啊!”
李承泽一哽。
“啊,承钰也当真的对吧?”范闲趴在小几上,从下往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承钰。
李承钰轻笑一声,摸了摸他触感极佳的卷发,点头。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承泽和范闲两人就在这狭小的位置上打了起来。
嗯,猫猫打拳的那种。
见两人打到累,一人靠一边进入贤者时间,李承钰才开口:“说吧,到底来做什么?”
范闲蹭得一下坐直,把头凑过去在李承钰耳边说了什么。
李承钰挑眉,“可以。”
不等范闲高兴,她伸出手对着范闲胸膛拍了一下,力道轻得像是在帮他弹灰,又扔了个瓷瓶给他。
“快回去吧,一刻钟后就会发作,什么时候想康复,什么时候吃药。”
范闲和李承泽皆惊疑不定。
范闲最先反应过来,“大恩不言谢,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
他飞速赶回范府。
李承泽并不像范闲知道李承钰的很多事情,他只隐约觉得李承钰势力比较大,但今日一见,或许医术不错?
应该是只用了医术吧?
“怎么?”李承钰转头看他,“想要发表什么感想?”
“没有。”李承泽整了整衣服,在恢复宽松的椅子上瘫着,“挺好的。”
一处暗巷,范闲想着那白衣刺客的剑有些苦恼,想了一会儿干脆抽出匕首自己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跌跌撞撞回了范府。
范闲刚一进门就“哇”地吐了口血。
这内伤,可真痛啊。
希望爹和姨娘能冷静点。
范闲听着父亲范建怒吼和姨娘柳如玉的尖叫声,手中死死攥着白玉瓶,最后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