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拿主意。答应了他们什么,都一一兑现。若是国库里的银子不够,我再来想法子。”游诽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那倒用不着。”探春失笑,“我去洗澡,回头再说。”
“我陪你一起洗。”游诽不由分说,在探春的低呼声中,打横抱起了她,朝着璇玑宫后的温泉池走去。
探春嗔恼:“你这样不成无道昏君了吗?回头看言官们怎么弹劾你”
游诽哈哈大笑:“探春,你几曾见过茜香还设了劳什子的言官?再说,帝王私事,他们也管不着。你们汉人就是麻烦,帝后之间找个情趣,也要有人阻止,岂不觉得好笑?”
“没有吗?”探春脸色呆滞,“那若是有人对帝王或者大臣的所作所为有意见,又该找谁上书?”
“既是我茜臣大臣,自然人人都有这个权利上书。我瞧过你们的言官,整天没事干,就知道抓人的错处。有道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人好色,有人风流,有人吝啬、有人残暴……只要他们能把差事办得漂漂亮亮的,这些事没有必要管。”
探春失笑:“确实。只要能干实事,做好事,其实大臣们的私生活,关旁人什么事?就像有人喜欢青菜,有人喜欢萝卜,有人喜欢鱼翅海参……如果他自个儿有本事做生意堂堂正正地挣银子,就算是天天吃金子化的水,也不必天天找人去查他。”
“可不是?”游诽大觉酣畅,“就算你当初的事儿,如果换作我们茜香,那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言官们说什么郡主公主的,又没有亲缘关系,关卿底事说起来,还是程朱理学坏的事儿,你们的皇帝也真是可怜。”
探春想,如果那位皇帝陛下知道游诽的这番评论,不知道会不会吐血数升……
不过,幸好汉人规矩多,才能让他抱得美人归。唔,还不止是美人呢他眉开眼笑,得意非凡。
“现在大白天的,还是别了吧,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我可没你那样的厚脸皮”探春挣扎了一下。
“我借你一块遮羞吧”游诽笑着吻上了她的唇,把她可能大煞风景的话,又堵回了喉咙。
结果,还没下水,探春已经被他“伺候”得喘气连连。半旧的衣服,自然被他毫不犹豫地扯碎了,在温泉的池子边上散落了一地。
鸳鸯等人早在游诽抱起探春的时候,就识相地回避,还把沿途的宫女们带得一个不剩,方便游诽拆吃入腹。
“不行,一会儿还要出席晚宴呢……”探春微睁双眸,急切间想要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而且身上脏得很,我可不想把你熏坏了。”
“没关系,让我熏坏你吧”游诽笑得暧昧,可惜盔甲解起来有些麻烦,他恼怒地想,下次得找副穿脱容易的。
探春顺手抓过肚兜,发现也已经被他扯成了两半,再穿上去是不成的了,只能哭笑不得,干脆下池子去。至少水还有一定的遮掩作用,再在岸上这么活色生香地呆下去,恐怕某人就得狼性大发了。
她才沉下去,身后却立刻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身子,比温泉水还要更热一些。
“我们先洗澡,身上还脏着呢洗干净了再说,唔……”探春回头,他的唇,立刻碰上了她的脸颊,然后她就被迫在他的怀里被转了一百八十度。唇与唇相碰,便是一层细细的战栗,来自身体的最深处。
算了吧,就像是他说的,本来就是王与后,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做?何必再苦苦压抑,徒增苦痛。
她的腰肢,在他的掌心里越发的柔软。他的舌尖朝着她的只要深抵,探春反手抱紧他,舌尖灵活地落在他的唇齿之间。
大掌从她的肩部落下,扣在她的浑圆。探春忍不住低吟一声,在氤氲的水气里听起来,分外的妖媚和甜糯。仿佛是一种邀请,让游诽的身子,也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探春胡乱地抚向他紧致的背部,忽然一振,热潮陡退。她伸手再抚,猛地惊呼:“你受了伤”
“还是在紫林岛上的事儿呢,早好了。再说,有随军的医生,这点小伤怕什么”游诽含糊地咬住了她的唇,细细地舔过她的贝齿,却还嫌不够。血脉贲张得厉害,急切地想要得到抒解。
“这还是轻伤”探春觉得手下的伤疤很深,忍不住嗔恼。游诽又覆上了唇,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兴许是三个月的征战,他的手掌微显粗糙,和她柔软的肌肤,相辅相成。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头部稍稍后仰,把自己的曲线,更张扬到了极致。
他轻轻地把她往上举,因为有水的浮力,他举起来更显得举重若轻。唇齿下移,衔上了她胸部最敏感的部位,或轻或重地噬咬着。探春婉转低吟,战栗一波*地沿着那两点,不住地生发至全身。
“诽……”她低喃,只是这样的碰触,已经让她情动如海。
那个啥啥晚宴,见鬼去吧她混乱地想着,指腹在他的背部不断地轻抚。水柔柔地漫在腰际,探春觉得浑身无力支撑,如果不是他的双手扶住她的腰,恐怕她会因全身瘫软而被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