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或者不安。
“本来想吓唬吓唬你,但是醉了,没有力气演戏。”
周瑾修扶住自己的头,假意醉酒难受。
林若埃担心起来,着急的说:“周先生,我先送您回家吧。”
他本来是想怎么样呢?让她送自己回家,然后跟踪她回家,只想以此多和她在一起。
爱不可得,便是昨日之欢喜,今日之折磨。
“傻瓜,帮我叫个代驾。”他说,越来越难受,好像他真的醉了酒。
他把手机拿给林若埃,让她打给最近联系的人。
林若埃接过手机,看周瑾修似乎要醉倒,她站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让他靠向自己。
他情愿他真的醉了,倒在她身上,她的衣服好软,好温暖。
林若埃拨通电话,紧张的说起周瑾修的情况,拜托那个人尽快赶来。
“至少,她也为你紧张。”周瑾修自嘲的心想。
林若埃把手机放进他的口袋,撑住他的脸。
“周先生,你还好吗?”林若埃把圣代放到一边,全身都撑着他,让周瑾修靠着自己,尽量舒服些。
周瑾修装的不省人事,倒进她的怀里,悄悄闻嗅她脖颈的香味。
林若埃抱住他,抚摸他的后背,想以此让他舒服些。
“周先生,你也是蛮辛苦的,都快过年还要出来陪客户。你看谁不是跟家人出来玩的,你客户没家人吗?”
林若埃以为周瑾修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周瑾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得买点年货了,春节期间,餐厅都要歇业休息了。”
“幸好天气冷。”
林若埃这时候惦记着她的圣代了。
张小羽赶来,林若埃听见声音,高兴的望过去。
张小羽开着车在车库里寻找,最后把车开过来,看到周瑾修居然倒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冲上来把周瑾修从林若埃怀里拉起来,抱得紧紧的,还不忘警惕着林若埃。
林若埃捡起圣代,两只手捧着,尴尬不已。
“车钥匙和手机我都放他口袋里了。”林若埃说。
张小羽只是微微点头,扶着周瑾修上车。
林若埃留在原地,看着尾灯消失。
“幸好我长的还不算矮,不然真托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