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玉莫名想起方才在凤凰身上作乱的手指,龙君的手沾着男人都知道是什么的粘稠,绕过首端,把他涂画得肮脏不堪,被肆意的弄脏,践踏。
……
“把神尊炼成本君的炉鼎好不好?”
他好似又听见了这么一句。
“炼成了炉鼎,本君就能日日夜夜消受你腿间的恩泽了……怎么,不愿意?哭了?你不是一向很硬气吗,才这么一点折磨就受不住了,杀我的时候明明那么狠心,要把我的心剜出来啊。”
龙君把他的耳垂咬出了血,把他翻过身用束带狠狠地抽。
那样的痛感异常真实,薛离玉也跟着疼,眼泪在眼眶里团团打转,羞辱的话却噼里啪啦砸下来。
“抬高点,看着本君是怎么要你的。”
漆黑的小屋里,一室暗灯,终南山的飞雪迎不来春到,谢扶华把他摔在榻角,不容拒绝地掰开他的躯体。
随后,强硬按住他双腕,捆在柱子上,居高临下掐着他脖子:“神尊不经人事,等下多忍着些,莫要叫出声,只要一想到你曾经对本君虚情假意的好,本君就觉得恶心。”
那一截颈雪一样的白,像优雅的鹤,却被掐得不通血液,暴殄天物。
凤凰紧紧闭着眼,一声不吭,任由着被全部打开,他心头如死,却没力气反抗,只好让麻木遍布全身,那样的感受,比起浴火涅槃,不减分毫。
双眸里却忍不住含着水,他终究是忍不住疼,望着渐渐摇晃起来的幔帐,喉咙发出隐忍的哽咽声。
龙君散乱墨发遮挡住墙壁的光,笼罩住视线,如黑暗倾覆下来,叫人心生慌乱。
“玉微,你算什么东西?”
“我确实不算什么东西,”凤凰缓了缓,语气还是冷淡的,指尖碰了碰龙君额前的龙纹,双眸紧紧一闭,冷汗流进眼底。
“我只是,把你,从死人战场里捡了回来,抚养你长大,听你唤了我数百年的,哥哥。”
凤凰半阖着眼眸,手被他甩开,嗓音低低的,冷酷说道。
“扶华,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闭嘴!我叫你闭嘴!”
龙君眼底蕴藏着真正仇恨的情绪,“你别这么高高在上,难道你对我做的事你就忘了?”
“自我百岁成人起,你突然换了副面孔,冷漠无情,视我如洪水猛兽,将送我去洗髓池,剥骨抽筋!随后,你化身云偌仙尊下界,受尽敬仰爱戴!”
“然而这百年里我是怎么过的?我被囚于三生牢,以血抄写天规。”
“折断龙角,再折再长。”
“我刑满释放,你把我带回三世天,以岐山九弦琴弹奏古曲,令我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