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无论是那个u盘,还是那个学生,某个背后势力会以不择手段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
而在另一边——
“你不是我们的队医吗,你必须得救我。”托尼道。
“我已经救过你了。”林兰咬着牙回应对方带着抗议的命令。
“可我现在还躺着不能动。”托尼可不会放过她,“你得让我有足够的力量站起来,比如给我一个人工呼吸。”
林兰下了床,快步走到门口:“你是打了麻药,又不是溺水。”
“我觉得都差不多,你可以尝试一下,也许我马上就能站起来。”托尼大声道,“hey,你不能走!”
“嘘!”林兰不得不回到床头,“你是不是傻,要被他们发现,我们都得没命。”
“你叫什么名字?”托尼会以各种方式让她留下来,对付女人,他向来拿手。
林兰重重地叹了一口长气:“林兰。”
“硬什么?”
她坐在地上,背对着床,一声长叹之后,用中文抱怨的自言自语:“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外国人,根本就记不住中国人的名字吧,还要问,问了又念不来,念不来又继续问,不累吗?你不累,我都累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朱娜茜一定要我取个英文名字,原来真有他的道理。”
“什么,你说什么?”托尼侧了侧头,对着耳麦喊叫,“贾维斯,嘿,贾维斯,起床了,听到刚才那段话了吗,翻译一下。”
林兰以为对方是在让自己翻译,便道:“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洛兰(lorain)。”
托尼微微愣了愣:“洛兰,太完美了,你就该是这个名字。”
微型耳麦里传来了贾维斯的声音:“先生,便携装置离你有近二十码的距离,您似乎受到了威胁。”
“是的,这等会儿再说,帮我恢复与队长的通讯。”
“好的,先生。”
托尼玩世不恭,但绝不耽误正事,外面的攻击不断,却迟迟不见其他队友的出现,想必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他继续躺在这里,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听着洛兰,我猜你的医术一定很高明,肯定有办法让我恢复体力。”
林兰皱着眉头对他说道:“不行的先生,我身边没有可以用的药物,你能醒过来已经不容易了。”
对方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林兰以敬语与他做交流,虽然他总是做一些或说一些令人尴尬的举动和话语,但自己的基本礼仪还是不愿丢弃的。
但她很想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