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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洛兰,这明显有点多。”弗兰克姆看着膝盖以下被水蛭全部覆盖的小腿,“太恐怖了,为什么全都来我这里?”他的两只小腿被水蛭全部占满,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就像套了一双皮靴,越看越是心惊,“我会被这些东西给吸成人干的。”
她和史蒂夫走在队伍前面,但指路的是唐恩,路也是唐恩选的,遇到它们纯属巧合。但特工们说对了,林兰的确有故意的成分,但不是有心将他们引到水蛭老巢,她可不知道这条必经之路会有这些好宝贝。
但是,当她踏进水洼第一步时就已经发现了这些水蛭,它们已经饿了很久很久。她太兴奋了,却忍着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主意。史蒂夫当然也看出她的情绪变化,却也没问,以为她想通了什么事感到豁然开朗。
林兰暗自趋势水蛭爬上了男人们的裤管,然后钻进了他们的裤子里。这一切都是悄声无息的,在所有人都专心致志的左右警戒中时,水蛭就已经在品尝美食了。
“太夸张了,它们吸的还没你一次献血量大,年轻人,要勇敢,这是很难得的体验。”林兰之所以一开始不告诉他们情况是因为,以这群男人的尿性,他们肯定是不会愿意做水蛭的午餐的,而林兰需要大量水蛭带回美利坚做药引。
“谁想体验这个。”弗兰克姆不太乐意的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都在我腿上,为什么!”
林兰耸了耸肩:“因为好吃呗。”
如果没有林兰的推波助澜,水蛭是不会选择爬上弗兰克姆的腿的,因为蜂毒让他的血液变得阴阳失衡,并不符合它们的口味。但林兰需要一批吸食特殊血液的水蛭制毒蛊,是以,她才刻意让大部分的虫子挂在了他腿上。
男人们嘴上抱怨连连,却依照林兰的嘱咐站在满是水蛭的低洼里尽可能保持不动,他们知道林兰的目的,并且,林兰救过他们的命,也理当还点人情回去。只是,再铁血的汉子也经不住满腿水蛭的煎熬,主要是心理上和视觉上太难过。
而且,整个吸血过程也并不是毫无感觉。
这些越变越大的滑溜虫子会欲求不满的想往肉里钻,但由于身体太粗,以至于钻不进去,会造成一种痒中带痛的肿胀感。当然,他们也不想看到哪一只钻进了自己的皮肤里,就连想想都鸡皮疙瘩落一地。就好像不断有人在用针尖反复插入肌肉中,但又迟迟不抽出一样。加上为了让吸食过程中的血液不会凝固,它们还能分泌一种抗凝血酶和水蛭素的东西,这两样分泌物让人类的血液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水蛭的肚子里。
“有点疼。”不止是弗兰克姆,所有人都不是很好过。
偶尔会有吃饱的水蛭没有及时抽出吸血管,就会出现反血现象,于是,水面上全是男人们的红色的液体,有种血流成河的错觉。也许不会比鳄鱼咬一口流的多,但当时毕竟在晚上,保命要紧没人去细看。这会儿阳光正好,又没有实质性的危险,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人类大多有共性,越是觉得画面恶心,就越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洛兰,我们觉得你很偏心,真的。”唐恩的黑眼珠不断的往史蒂夫身上瞄。
林兰摊了一摊手:“它们吸他的血会死的。”
“我不是指队长。”
罗德上校很庆幸自己没有被林兰选到水蛭的菜单里面,他就是远远地看着这个场面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唐恩,你还在任务期间,最好是闭上嘴。”他劫后重生,身体还很虚弱,罗德非但不用献血,待会儿还得用这些吸饱的水蛭,与他相匹配的血注入到罗德身体里去,以达到快速补血的效果。
“医生,我忘了说,我贫血。”只见一人像学生一眼举起手道。
“不,你不贫血,你有强壮的体格和健康的内脏。”林兰抬头看了看太阳,“好啦好啦,你们都乖乖的,今天中午会给你们加菜的。”
“我可以点菜吗?”弗兰克姆说,“你看我付出的比他们多,我想吃烤蛇肉。”
“噢,你简直太倒胃口了。”罗伯特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那个很好吃。”弗兰克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是的,一开始我也觉得恶心,但洛兰总能把恶心的东西做得不那么恶心。”
“我有额外要求。”那位贫血先生很认真地对她说,“你现在能和队长接个吻吗?就当是鼓舞士气什么的。”
他的提议顿时让整个团队沸腾了,男人们开始发出嚎叫,然后是鼓掌的起哄。
史蒂夫之所以允许林兰对队员们做这种事,不单是因他对她的绝对信任,特工们这一周受过太多磨折,身体里积压了很多湿气与毒素。林兰操纵水蛭将那些残留在血液里的渣滓给吸出来,也算是一种另类疗养。其他人当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才甘愿被放血。
但是,要让史蒂夫以这种方式满足士兵们的视觉享受,这可不是美国队长会答应的要求。
“林林。”他说,“我认为可以再多加十分钟,他们身体里的毒素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溶解的。”
林兰凝眉沉思。
“不,队长,你不能这样。”有人抗议,“我们,我们就是开个玩笑。”
唐恩指着提议者道:“是他说的,跟其他人根本没关系,五分钟应该到了吧,我觉得就到了。”
“是的,我们才不想看亲嘴儿呢。”
“嘿!”提议者发现自己被所有人“孤立”,显得倍受打击,“我们难道不是一个团队?我们都想看洛兰跟队长亲嘴儿,昨天还在一起讨论他们两个谁更主动,难道你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