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
她转头迎着月色,凄凄出声:“怎么可能忘掉呢?”
我一滞,思绪如潮水般被带出,椒房殿的大火,仿佛就在眼前。松油的气味,也从来不曾忘记过。
那样的天气,火势怎么会蔓延如此之快?
不知不觉,被头已被我绞成了一团!
阿暮的话:拔草的亲啊,别再以游客身份出现了啊!不然某暮吼了!正宗河东狮子吼!
呵呵,我爱乱用词,似乎是出了名的,经常有亲亲在QQ里面问我:阿暮,这是什么意思啊?那是什么意思啊?汗!________爬走!今后一定注意!也欢迎各位亲亲拔草砸砖不遗余力!我照单全收,而且笑掉大牙!(某亲:阿暮,你又开始乱用词了!)
某暮(汗):呃……________继续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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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四章 假凤虚凰为哪般]
一大早,我便将阿叶带到了濮阳师父的面前,眼中闪动的期盼光芒毫不隐藏。
他不多语,伸出两指搭在阿叶的脉搏之上,神情陡然严峻,而后将众人都赶了出来。阿叶有些怕他,不敢出声,两眼无助的瞅着我,直到木门被葳湛带上,屋子里良久不见动静。
等待的时间犹如暗夜漫长,虽抱着希望却仍止不住地往坏处想。我捧着箩筛,有一搭没一搭的拣选着草药,心思则完全不在上面。直到,小荷轻轻地推了推我,示意我看地上,我才发现,箩筛中大半有用的草药都被我拣出来扔在了地上。
有些心虚,朝葳湛看了一眼,而他气定神闲,捧一卷书坐于石板之上,眼角都不曾往外斜一眼。
今天——哎,我们的身份实在是尴尬。好在葳湛与我本都不是话多的人,性情淡然,互相以礼相待看起来也不觉得有多别扭。不过,要论到话少,濮阳居首,有时甚至连区区几字也能省却。他的眼神似乎比他的话更管用。
在葳湛面前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即使一个谎言露出明显的漏洞,我也不会太过紧张。
但是濮阳就不同,骨子中的冷峻严肃,令他的双眼如藏冰刃,只消一眼,却比外面凛冽的寒风更甚。眼神锋利,似乎能让人无处遁形。我曾听大哥描述过江南,若将葳湛比作烟雨江南,那濮阳一定是塞北的风沙。
山谷劲风吹过,枫树枝桠“呜呜”作响,像是猎人挥动鞭子的声音。也许是我心急,才会听到这样急促的声音。
葳湛终于放下了书,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那一片灰蒙蒙,良久才说:“快要下雪了!”
这时,“哇——”屋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轩儿!”冲动之下,我急急起身,竟直呼他的真名,而自己仍未曾察觉。
葳湛伸手拦我:“师父自有分寸,你莫惊扰到他!”
待我神情缓和,他才问道:“刚才听你叫轩儿,是阿叶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随便诌了个说辞:“是啊,他姓叶,叫叶轩!”
“叶轩!叶轩!”他喃喃低喊两声,便不再说话。
我脑子一空,怎么能说他叫叶轩呢?轩字,普天之下只有皇上和嫡皇子才有!于是又慌忙补上一句:“是宣纸的宣!”
他点头,然后露齿一笑:“我知道!”
我突然明白什么叫画蛇添足。
过了片刻,木门再度被打开,阿叶蜷着身子被濮阳抱了出来,他的手搂着濮阳的脖子,脸上犹挂着泪花。而他的手指上赫然凝固着几缕暗红的血渍!
我骇然,一把上前自濮阳手中夺过孩子,无名怒火随之而发:“稚儿何辜?你在做什么?”
他怔住少时,脸上旋即又现出几欲暴发的怒气,葳湛观色急忙上前圆场:“白芷,师父这是以剧痛引阿叶出声,再观察病情!你不懂!”
一番话说得我顿时矮了半截,原来,我又误会他了。
而他的怒气因为葳湛的打岔而略略隐藏,然而目光仍是深沉:“我是看在葳湛的面子上,才替他儿子看病!”
潜在意思就是让我别惹恼他!
葳湛转移话题:“师父,阿叶他怎么样?”
“阿叶?”他饶有兴味的念着,“你饱读诗书,怎么给儿子取了个娘娘腔的名字?”
葳湛俊脸登时胀得通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反应却是很快:“阿叶是白芷给他起的小名,他大名叫皇甫宣!”
皇甫是葳湛的姓!
“皇甫宣?这个名字不错!”濮阳略一品味,由衷赞道:“人如其名!将来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刚才以匕首割他中指,他也仅哭一声便止住,实在是不一般!”
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孩子,简直比夸自己还受用。我想笑,念及方才对他的误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