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想一个其他的法子。
可以让夜时遇也感受一下他现在的痛苦。
体会一下被爱人无视的滋味。
陆淮安拿起酒,用嘴咬掉盖儿,仰头喝了一口,嘴里嘀咕着三个字。
商宁宁。
病房。
夜今安来换药,躺着的人又在嚎叫了。
“别喊了,脑袋都被你吵疼了。”
商宁宁哭得一抽一抽的:“真的疼。”
“夜今安,车祸和重创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轻点不行吗?”
刚回来的保镖寒萧,还是第一次这么喊他。
夜今安呆了一瞬,瞥头看他,心里想着重|轻友,可一看商宁宁的脸。
算了,他也挺心疼。
夜今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估计这女人太特殊了,又或者说,灵魂太有趣了。
不然就那张跟林书音差不多的脸,他不可能这么快就产生兴趣。
换完药,夜今安看向寒萧,“你跟我出来一下。”
保镖寒萧走出病房,“怎么了?”
“那伤口挺深,说不定会留疤。”
“啊。我毁容了啊。”
夜今安和寒萧同时看向身后趴在门后的商宁宁。
“谁让你下地的?”夜今安苦恼地看着光着脚的商宁宁。
商宁宁面色悲伤:“这电视电影里边,一般医生跟家长单独说话,病人不是绝症,就是有大事发生。果然,它们诚不欺我。”
保镖寒萧已经进屋,拎了单鞋出来,“小姐,穿鞋。”
“还是我这保镖好啊,不像你这主治医生!”商宁宁白了一眼夜今安,想起要整容,心又碎了,“可怜我要整容。”
保镖寒萧窃喜,夜今安眯着眼睛看了商宁宁一眼:“我说你伤口深,但并不代表你真的会留疤。”
“那你不能当面说。”
商宁宁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回病床躺着,继续嚎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