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来嘛。”
夜鱼白也觉得夜轻野太嘚瑟了。
忍不住打击他,“三哥,商老师当然要跟你说一声,毕竟只给你一个人的饮料里下了泻药!”
夜轻野气鼓鼓:“喂,小白,小小年纪,说话诛心,要不得。”
“我说话就这样,是三哥自己的心太脆弱!”夜鱼白回怼。
走在前面的夜时遇喊了一声,“好了,你们俩别斗嘴了。小叔给我发消息了,让我们赶紧过去吃饭。”
“你说,我们要去了白家,宁宁姐是什么反应啊?”夜轻野踌躇。
夜鱼白脑洞大开:“商老师肯定会大吃一惊,然后就会害怕我们发现她针对林书音的事。”
“那我们别让宁宁姐害怕了。”夜轻野斩钉截铁地叮嘱,“记得啊,谁都别说,什么都别说。”
“三哥,你只要不大嘴巴,我们必定能装聋作哑……到死!”
“放心,我很乖的。”
半个小时后,商宁宁乘坐白玉堂的车,来到了白宅。
刚跟着保镖寒萧进屋,就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夜安冥。
他在跟白老和白父谈笑风生。
商宁宁往后跌了下。
寒萧伸手将她扶住,压低声,“小姐,你怎么了?”
商宁宁看着保镖寒萧,一脸悲伤地说:“寒萧,我腿软。”
“别担心。”保镖寒萧耳语道,“要是不习惯,我们现在就回家。”
“没事,吃顿饭而已。”商宁宁拍拍保镖寒萧的手背,自己给自己打气,“我是沙发上那位的救命恩人,他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保镖寒萧盯着被商宁宁握住的手,眼神明快又欣喜。
可他们俩这一幕,恰好落到了夜安冥的眼里。
夜安冥手指紧紧地掐着大腿,面沉心冷。
这情敌太狂了。
好气啊。
他竟然拉了商宁宁的手。
夜安冥把手里的烟杵灭在烟灰缸,跟着站起身,走向商宁宁:“轻野说你去参加了他的比赛,怎么样了?”
“你侄儿临时有事,没比,他朋友上的。”商宁宁言简意赅地回。
末了,扬起眉梢,问夜安冥,“你不是在装植物人吗,怎么出来了?”
“装不下去了。”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死死地望着商宁宁。
那是一种带有掠夺性质的目光。
好像眼前的商宁宁,属于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