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陈美华在旁相助代杯,尽管阴若花的酒量大涨许多,尽管还有南德酒楼的孟掌柜在旁极力相劝,怎及得上早就心怀叵测的裴勇济旁起哄逗引,阴若花还是喝多,此花只要喝多,就极度兴奋,当听到别人老是喊的士号时,就兴奋难以自抑的述起来,些数字,除计算和用做代码外,还可以用于讲话的:比如——999,可以当做救命的代号,比如——5,可以当做“”来表示,——0,可以当做“”来表示,——2,可以用做“爱”来表示等等,把个裴勇济是听得两眼冒星,电光乱放,火花四射,眼看着瞧着阴若花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
吓得陈美华和孟掌柜瞬间对眼,陈美华是虎背弓,孟掌柜是大掌举,就将兴致勃勃正在那里高谈阔论的阴六小姐,直接抓举到陈美华的背上,而陈美华是双手死扣,运起轻功拔脚便跑,旁均都喝高的众人还未反映过来怎么回事,阴若花早已经没影。
阴若花东倒西歪的骑在悍马的背上,是格外的兴致高昂,是边唱着军歌,边左右摇晃,陈美华看那样,时间又不好控制,便想和合骑在悍马上,谁知那悍马除阴若花本人以及红蕖和南宫以外,是谁也不让上背,直把个陈美华给急得满头大汗。正在焦急着,忽然上鹰鸣声,不由暗骂自己遇事不冷静,便唤下两飞鹰,将阴若花的随身绢帕,放于它们的瓜内,让它们去将南宫或红蕖带来……
果然,隔不多久,南宫便飞马赶到,把抱住撒着酒疯的阴若花,驾着悍马飞驰而去。来到军中,红蕖早在帐外等候多时,两人起搂扶着进入帐中,将放于床上,哪知平日里知书守礼的此花,此刻会如此的大耍酒疯,又是踢又是打的还要出去喝酒,把个红蕖和南宫给忙得头晕脑胀的,红蕖的头发全部都给扯散,此花才终于安静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南宫和红蕖商量,由他去将悍马送回马棚,然后他去打热水,红蕖在里伺候着阴若花喝些醒酒汤什么的……
红蕖看看被阴若花扯烂的外袍,摇摇头,自顾的将外袍脱下,将头发全部放下,开始整理起头发来,他可是丝毫未留意着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只刚刚成熟的小母老虎,正瞪着双黑溜溜的杏眸,不怀好意的紧盯着他,望着原本就俏美可人的美少年,现在更是美丽动人,见他面若桃花,柳眉含春,散开的头发搭在肩上,是别样的妩媚动人……他轻轻的给脱着外袍、靴子、松开腰带……跪蹲在床上,伸手取出帐内阴若花特地做给他的“小桔灯”,柔声道:“小姐,今晚还小桔灯吗?”
躺在床上的阴若花,此时莫名嘿嘿的笑起来,红蕖奇怪的扭身看去,只见黑色的杏眸中是尽显迷离情欲之色,红蕖不由得心跳加速,俏脸顿红,正要起身,谁知阴若花忽然坐起来,把抱住红蕖,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狂吻起来,等到两人气喘着紧搂在起的时候,阴若花直接将红蕖的内衣撕开,骑在红蕖的身上,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美少年,面色绯红,发丝半遮半掩着他的媚容,身材秀挺,双腿修长,白肌玉滑,樱唇湿润……阴若花顿时血往上涌,冲着红蕖低吼道:“今晚就个小桔灯……”
四四章 帐里红浪
已经等好多年的红蕖,原本心里是存几箩筐的情话,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向阴若花吐为快,可他千算万算,绝没有算到,也不可能算到会发生今的种如此激情的场景,于是满肚子的话到嘴边却被紧搂着他的阴若花身上的甜香给逼退回去,双美丽的单凤眼,秋水盈盈、欲语含羞的回望着兴致高昂的骑在自己身上的阴若花。
阴若花看红蕖般娇色,酒壮色胆时间的,就更加恬脸,俯下身子热狠狠的在红蕖滑嫩的细白脖子上啃大口,得意洋洋的大着舌头:“红蕖告诉个秘密,知不知道就喜泼辣的模样,尤其每次和别人磨牙吵架时,在旁看得可高兴。原本就俏美可人的小红蕖,生气时的模样,最漂亮的,最妩媚的……”
红蕖见满口的甜言蜜语,想想自己几年来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都想着身上主,门心思的盼着真正的收自己,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心里极为高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他嗔怨的睨眼,那怨艾的目光被泪光衬,反而更有种不出的可怜楚楚的韵味儿,阴若花被睨得心头又麻又痒的颤几颤,玲珑心肝就似小猫儿轻轻的挠勾几下,杏眸眨,菱唇嘟直接恬皮着脸,下子堵住他的红嫩嫩的樱桃小嘴。
“红蕖最乖的,答应过的,定会好好的用心的疼疼的,现在就实现诺言,——唔,好好尝尝的小嘴里到底是个什么味儿……”阴若花晕呼呼的含着红蕖的唇瓣咕哝着,边亲吻着边搂紧着红蕖早已酥软的身子,又软又滑带着酒香的舌尖勾着红蕖柔滑的舌头打着圈儿的来回绕,红蕖被绕得凤眼里乏着晕圈……
他微微舔舔湿润红肿的樱唇,轻轻的喘口气,自动的又将软绵绵的樱唇贴上去,伸入口中的舌头飞快的把阴若花又湿又热的舌头卷起来,缠紧吸吮着,瞬间又忽然退出,开始改用舌尖急切的在唇边徘徊着,嗓子里也发出压抑的浅吟声,伴随着他柔软的身躯起伏着,浑身上下都开始打起颤来。
阴若花心中动,半挑起被酒意朦胧着的杏眸,低哑的试问着他“可是受不——忍不住?……”红蕖难耐的咬着嘴唇,暗骂自己不争气,懊恼的在阴若花怀里来回扭动着身子,嗓子里也发出呜吟的声音,他咬紧俐牙满头细汗,鼓足勇气用已经开始发抖的红酥手,拉着阴若花的手覆上自己早已经鼓挺起来,状似撑起顶小帐篷的地方,眯睨着因为情欲而变得雾蒙蒙的凤眼,望着阴若花略有些然的黑眸,颤抖着带着哭音断断续续的哑吟着:
“小姐————唔嗯——红蕖真的忍不住,想小姐现在就——就疼……”
“好,好,不要哭,红蕖最乖,现在就好好的疼疼——嗯”阴若花喃喃着边吮吸着红蕖细白的脖子,边动手将红蕖身上半散半开的内衣襟,全部褪下,接着撕扯下他的底裤……红蕖伏在阴若花怀里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颤,他咬樱唇,双手用力,将阴若花身上的内衣裤,把扯下。
阴若花被红蕖番又是撒娇卖俏,又是胆大十足的举动弄得春心荡漾,看着他未着丝缕的白玉身体不自主得咽下口水……红蕖只手酥软的搭在阴若花的肩上,整个身子都火烫的偎在阴若花怀里,他伸出软软的舌尖直探到的花蕾上划着圈圈,微启樱唇口嘬住的乳尖,添弄起来,阴若花感到阵酥麻快感直冲心房,把伸出湿热的玉手,直接握住他的小根儿,反复磨娑他已经硬得发烫的嫩玉茎,波又波的销魂感觉让红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啊嗯——小姐不要啊——红蕖实在受不住……”
红蕖低哑着娇啼销魂的声音,彻底摧毁阴若花脑中还残存着的些许意识,只手紧抓住红蕖高涨起来的嫩玉茎,上下套弄起来。
红蕖被阴若花开始的动作弄得身子下意识的向上挺挺,声音越发的嘶哑娇喘起来,阴若花伸出舌尖富有进攻性含住红蕖胸前的粉色蓓蕾,浅磨轻咬着,红蕖也因为刺激过度,忍不住浑身抖成团;阴若花感觉到自己怀里的身子似乎有痉挛的预兆,便赶忙松开口,只见红蕖张俏脸红里透白的大喘着气,朦胧如丝般的媚眼,欲望十足的挑视着阴若花,见握着他小根儿的手停止动作,略思忖横心,玉白的身子就似小猫儿打嗔似的在阴若花怀里左右扭动起来,张娇嫩的樱唇吐出灼热而媚人的娇脆:
“小姐——可答应过红蕖的,今晚儿定要好好的疼疼人家的——”阴若花感觉红蕖的那个嫩玉茎在自己手中似乎下就烫起来,也大许多,听到红蕖在自己耳边的喃喃低吟着求着欢,也就禁不住又开始抚弄起那个硬邦邦的嫩玉茎来。
红蕖时间觉得整个军帐似乎都旋转起来,他忍不住仰起头,再也不肯压抑着自己胡乱的叫起来,双后紧搂着阴若花的脖子,用劲全身的力气让身体随着阴若花的手起上下摆动起来。阴若花看到红蕖虽然嘴上嚷叫着要疼他,可他必竟还是第次行房,虽然去年就已经及笄,但毕竟有很多的房闱之事并不是真正的解,见他兀自强忍着自个的小根儿涨大开的痛楚,浑身上下痉挛不停,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时间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忍不住轻轻用指尖摩娑下,他早已湿得精透已呈淡紫色的高昂玉茎,沁然从顶端滚出几颗透明的液珠,红蕖的双柳叶眉头痉挛的拧成团,身子紧绷的随着的手指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抽丝似的断断续续的哭啼着;
看到此刻的红蕖是又娇又媚,又舒服又痛苦的模样,阴若花顿时感到浑身燥热无比,放平红蕖,随即起身,直接对准他的小根儿跨坐到他的身上,刚把他的嫩玉茎整根吞到底,就听到红蕖发出“啊~”的声尖叫,本想慢些的阴若花,最终还是酒壮色胆,毫无顾忌的在红蕖身上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