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日夜庭泽便去了秦郡候的府上,也不知究竟说了什么,只听闻秦郡候送夜庭泽出来是,脸色铁青,却又隐忍不发作。
后来顾承熠上早朝时,被王上留在了宫中,闻是过了戌时才将其放出。
夜庭泽买了一坛酒爬上了房顶,躺在上面看着夜空。
不多时南风玉便如一片轻羽一般缓缓落在他身侧,身姿挺拔出尘之姿。
夜庭泽侧眸看了他一眼,随后轻笑:“喝酒吗?”
南风玉低头看了看他手中的酒壶道:“不喝。”
夜庭泽瘪了瘪嘴,没说话。
南风玉问道:“星冬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夜庭泽坐起身子,抱着酒壶。
只听一声啼叫,玄枭挥着翅膀飞了过来,像是翅膀受伤了,直接撞到了夜庭泽的怀里化作人形。
瞧玄枭这模样,像是和谁打了一架一般,嘴角还残留这没有擦干净的血污。
“谁伤的你?”夜庭泽眉头一凝,语气有些微怒。
玄枭张了张嘴,嘴角又漫出血,他抬起肉肉的小手,指了指天空:“我找到星冬了,他在天牢里,是上面的抓的。”
他边说,嘴里的血不停的往外冒,他胸口的肋骨已经断了数根,夜庭泽二话没说,直接抱着他就开始为他疗伤。
南风玉不理解,天上为何要抓星冬。
玄枭受的伤很重,若是不好好医治,怕是命不保矣。
一晚上,夜庭泽都没休息,不停的为他疗伤。
南风玉则一直在旁边看护。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朝霞染红了半边谈,温暖的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南风玉眯起眼睛有些不适。
玄枭暂时稳定了下来。
夜庭泽的唇边有些发白,脸色却像是被冰霜覆盖:“我退让至此,他们知道玄枭是我手下,竟伤我玄枭如此之重,仙君,这一趟天界,我陪你去。”
南风玉点了点头:“玄枭如何安排?”
“我将玄枭送回魔界安置,你且等我。”
说罢他便抱着玄枭,去了魔界。
南风玉推开了门,走到外面。
星冬被关在天牢里,那就是说生命无忧,但是他实在想不通,天帝为何要抓他的仙童,星冬微秋一向规矩,也不去乱招惹别人,顶多就是在员峤山时撒撒野,怎地就惹了天帝不快。
府外顾承熠养男宠荒朝政的事情,瞬间被传开了,先前立下的好名声,也顷刻土崩瓦解。
南风玉在街上闲逛时,看见了急匆匆程良。
程良见到南风玉时有些诧异,很恭敬的朝他行礼道:“先生许久未见。”
南风玉朝他一笑:“何事如此匆忙?”
问道这,只见程良眉头微凝:“先生可还记得瑾瑜?”
他怎么可能忘记,南风玉点了点头:“记得。”
“先前太子殿下被王上留在宫中的事想必先生也听到了。”程良看着南风玉,只见南风玉点了点头,程良继续道,“殿下如今身败名裂,完全是因为这个瑾瑜,我要去杀了这个乞儿,将殿下变回来。”
“切莫冲动。”南风玉听到他要去杀瑾瑜,赶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