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文采,好像不低呐?
这边宝玉是满脸纠结,西门雪则是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各种坏心眼子要变成漆黑的泉水出来一样。
薛道衡、步常仃、李秋水还有燕赤霞这两个道士,则是满脸的同仇敌忾,真个闹起来,他们肯定要帮西门雪的……
宝玉觉得自己也会一样,就是觉得有点牙疼。
而且,他现在很希望辛弃疾就此罢手,最起码,别把《青玉案。元夕》书写出来才行……
他们融入人群,就好像那些清倌人、娼妓,还有来玩‘雅事’的文人一样要看热闹,周围全是文人的叫好声……
“不愧是辛弃疾,有了婚约还是如此风流!”
“你懂什么?那个是崔家十三娘,是辛兄婚约的正主!”
“原来如此,厉害啊,在这八千里秦淮,那个……”
听到这些文人的笑闹,宝玉等人不自觉的看向了西门雪,而西门雪,讪讪的笑了好多次。
婚约?正主?
可是这个正主,昨天的一整夜都在他的身子底下,或者……上面?
西门雪用一种带着九分挑衅,只有一分歉意的眼神看辛弃疾,只见辛弃疾吟哦不断,进士的威能把诗词的异象用到了妙到毫巅。
他去揽十三娘,可是,十三娘却倒退了一步,冲他吃吃的笑。
“就在昨夜,奴家上了素白花舫,辛家辛哥儿,这婚约,还是作废了吧?”
闻言,辛弃疾咔嚓捏碎了桥栏,在周围无数的古怪、呆滞的眼神里,竟然不怒,而是哀哀的道:“你怨我?”
“奴家不敢。”
十三娘摇头道:“一来奴家从未钟情于你,二来奴家更不想钟情一个要做跨世天骄的人物。
辛哥儿,你已经名满一郡,将来做咱们南宁国的三元骄子需要几年?
做了三元骄子,再和另外两国的三元骄子争锋,要做跨世天骄,又需要几年?
奴家不想守活寡,干脆去素白花舫风流了一场。”
“干嘛要作践自己?”
辛弃疾更心疼了。
可是……
“作践?”
十三娘笑得娇美,也笑得畅快:“你们男儿上花舫是风流,我们女儿上花舫就是作践了?辛弃疾,你给老娘滚蛋,滚个远远的……
混账东西,你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是留恋花舫的,老娘说白了,打心眼里看不上你!”
呃~~~
呃呃~~~~
呃呃呃呃~~~~~
晕了,满脸冷汗。
不只是辛弃疾的脸色苍白,就连周围的文人骚客、清倌娼妓,连宝玉这个‘享受’过女权主义的都被吓了一个大跳。
这个崔家十三娘,彪悍呐……
西门雪也愣了半晌,突然低下头,嗬嗬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薛道衡在后面问。
“没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