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你会不会过得太好了一点?
香烟在漆黑夜色中明灭,终于燃尽。
悦悦,走,醉语今天跟我们谈合作。
余悦从文件中抬头,问:这么快?
是啊,说明人家有诚意呗。陶明明走过来拉起余悦,迫不及待地往醉语赶。
事情好似真的顺过头了,接待她们的人从商业代表换成了高级经理,谈话的内容也从打圆场变成了切真切实的谈合作。
陶总,确定合作关系之前,我们还需要到你们公司和工厂实地调研,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
什么时候都
我们回去会按行程表安排。余悦打断了陶明明的话,看向那位高级经理,具体时间会告知贵公司,到时候我们再协商。
当然。
走出醉语时陶明明高兴地不得了,她觉得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醉语态度还算友好,但余悦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明明,对醉语,还是长个心眼吧。
陶明明随意迎合着:我知道啦。
实地调研的时间约在一个星期二的上午,陶明明一大早就整顿公司,再三强调务必要以最饱满地精神迎接甲方,余悦看她认真地样子不由发出了笑声。
悦悦,你别笑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紧张!
知道,知道。余悦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抚她的情绪。
陶明明却突然大叫,看着手机说:啊啊啊他们来了!我先去接他们,悦悦你留在这儿镇场子!
还镇场子呢,余悦被陶明明的样子逗得笑得不行,只催促她赶快去接人。
她和员工们又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安静地站定等待醉语一行人的到来。
门外逐渐传来参差不齐地脚步声,时不时还有陶明明开朗的笑声,余悦也挂起笑容,却在看到最先走进门的那个人时愣住了。
那人身形高大,硬朗英俊的脸透着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但不管多少年过去他的眉眼间都有股晕不开的狠厉。
气血仿佛在身体里凝滞,让余悦做不出半分反应,只能看着那个人走近她,站在她面前后冲她笑着伸手,你好。
陶明明在一旁催促,余悦颤抖着伸手,与他交握时余悦差点痛得叫出声,可余悦不敢出声,因为她看到那人用口型对她轻语:
余悦,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