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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2页)

虞闻一走,虞安也忍不住,翻了个身,大喊:“我要睡了!”

秦氏无奈,只得带着人离开,边走边向大夫仔细询问十二郎的病情。屋子里才刚空下来,床上的虞安腾地做了起来,阿叶想要走上前服侍他,被一脚踹在腰上。

“郎君……”

“你多嘴什么!”

“婢子……”

“气死我了!哎哟……阿郑,阿郑!”

“郎君这是怎么了?”

“痒死了!你帮我挠挠!隔着衣服挠,别挠破了!”

这一边虞十二因为桑榆的事难得地发了脾气,另一边,说着有事结果只是避开秦氏的虞闻,坐在书房里,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出神。

从在二郎的婚宴上第一次正面见到桑榆时,他就知道,这个小娘子心思细腻、敏感,甚至早慧得有些出人意料。他牵过桑榆的手,六岁的小娘子掌心生着茧子。他在乡野住过,知道这都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人才有的厚茧。

那一刻,虞闻就开始心疼起她来了。

六岁的小娘子,光是要担负起相依为命的姊妹俩的生活,就已经十分吃力的,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学什么大户人家的规矩。

虞闻想着,长长叹了口气。

侍娘阿瑶端了茶水进书房,见郎君眉心微蹙,似乎是在想什么事,不由地轻了手脚,放下茶盏,轻声道:“郎君,喝茶。”郎君的书房里平日是不需要下人在旁伺候的,阿瑶放下茶盏就想出去,才刚转身却被叫了住。

“阿瑶,你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郎君面上的神色看着有些疑惑,阿瑶猜想,多半是为了府里那位小娘子的事。

“婢子并非家生子,八岁的时候被阿翁卖给了人牙子,然后才遇到了郎君。六岁的时候……”阿瑶想了想,回道,“婢子六岁的时候,多半还在乡下老家带弟弟妹妹。”

“可有上过学,跟着先生学过规矩?”

“郎君说笑了,乡下地方的私塾从来都是给男娃子们上学的,村里人都盼着能出个秀才,中个进士,光宗耀祖一下。至于女娃娃,哪里还有地方上学识字,胡乱养到十二三岁,会下地干活,能生孩子,差不多就可以许人家换点钱给弟弟存着娶媳妇用。”

虞闻听着,微微颔首。他过去也在一些乡下住过,有些村子出过进士,民风淳朴,更有回乡的秀才开着私塾,教授娃娃识字做学问,可的确很少会在私塾里见着女娃。想来,南湾村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其实,他倒是不觉得桑榆的举止有多没规矩。只是当家主母的态度摆在那里,如果她不去学那些“规矩”,往后不定会有怎样的挑刺。

第19章 小庭花(三)

因当年“择良子业儒”的决定,虞伯源成为了虞家入仕的第一任。

和父辈不一样的是,到了如今虞闻这一代,业儒的不再只有一人——大郎虞闳子承父业,是个憨厚本分的手艺人;二郎虞阗身体不好,不能考功名,更不可能入仕,平日只能帮着大郎打理账目;五郎九郎都曾参加过科举,不幸落榜,正为了下回的科举考试重新努力中;八郎九郎却是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十二郎的年纪不大,准备尝试参加一次科举,试试深浅;至于六郎虞闻,大约是继承了其父的才智,在奉元城,已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其父十六岁至奉元城参加科举考试,并进士及第,次年又考博学宏词科,考中后即刻授官。而虞闻,十二岁入国子监,十五科举即进士及第,而后任秘书省正字,掌管校勘典籍,虽品阶不高,但前途已见光明。

也因为这一层的关系,虞闻知道,秦氏其实一直忌惮着他们母子俩。当年大伯携妻带子到奉元城,只为照顾年少的阿爹,大伯母心中其实有很多不痛快的地方,可碍于大伯的想法,一直压着。这些年,眼看着自己从一个国子监学子一步步往上爬,她已经没法子再以长辈的身份暗暗压制自己。

为此,三房在虞家的地位其实一直有些尴尬。

朝参日,也就是要进宫上朝参见皇帝的日子。虞闻比往日都要早起,阿瑶服侍他洗漱更衣,阿祁又紧着问早晨是在家中吃还是外头吃些,他闭着眼回了句在家中,便有小厨房的厨子一抹脸卷起袖子干活了。

外头东方既白的时候,侍娘用木盘端着热腾腾的粥上来放在桌上。随意地吃了两口,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虞闻带上阿祁出了门。早有仆从在府外候着,手里头牵着匹枣红色的大马,正是之前被虞安带去南湾村的朱明。翻身上马,他又低头对着阿瑶吩咐道:“谈家小娘子那院子,你多看顾着些,要是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你都记下帮忙添上,管事的问起,你就说是我吩咐的。”

阿瑶点头,福身送郎君。

其实上朝并不大事,照例是有监察御史参了某某常侍一本,又或者是鸿胪寺卿谈到边疆某某友好往来的小国敬献了什么什么礼,然后谁家的郎君殴打了城门郎……虞闻的工作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有些悠闲。但另一方面,虞闻又因为父辈的关系,很得皇帝喜欢,人人都说,这位年轻的秘书省正字只要安安分分地待到四考过后,大约就能升官了,至于升到什么官阶,就看皇帝是怎么打算的。

朝堂上你讲完了我讲,我讲完了他讲,差不多把重要的不重要的事都交代清楚后,皇帝就宣布退朝了。

散去的人潮三三两两走在一处,时不时交流下感情,说的更多的却不是朝堂上的那些话。

虞闻有一挚友,父辈在朝中任三品大官,自己年纪轻轻就借着东风当了散骑常侍,虽是个散官,却地位很高,更重要的是,在某种程度上是夸耀了这位挚友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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