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也一笑,云宓雪心中再怎么复杂的思绪,也被她笑得飞走了。
她似无奈,又似宠溺的弯了弯唇角:“是甜的。”
宴逐光溢出一串清脆的笑声,然后狠狠一跳,挂在了云宓雪的身上。她双手圈着云宓雪的脖子,双腿圈在云宓雪细瘦的腰际,低头在云宓雪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记:“大师姐,我好想你。”
“大师姐也想念你,”云宓雪任由宴逐光挂着,她一只手托着宴逐光的一条大腿,一手为她理了理跳跃后微乱的鬓发,“是大师姐不好,让逐光受委屈了。”
“不委屈,”云宓雪如今恢复完好,宴逐光高兴得很,哪里还会想先前的糟心之事,她将额头贴在云宓雪的额头上,她很喜欢这样亲密的姿势:“只要大师姐在我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我,我就不委屈。”
云宓雪的心颤了颤,这句话,以往似乎已经说过不知多少回了,可是以往云宓雪的回答,都并没有什么底气。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已经摆脱了云家对她的掌控,甚至拿回了原本的记忆,她现在,有资格向逐光承诺以后的事情了。
云宓雪郑重的对宴逐光道:“逐光放心,如今最大的后患已然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了。”
“我会永远陪着逐光,无所如何也不会分开。”
宴逐光得到云宓雪的承诺,整个人便眉开眼笑了,她那么雀跃,好像得到了整个世界。
她那一双风吹月湖似的的眸子里,满满都是云宓雪的影子,她在云宓雪身上蹭了蹭,又歪头贴着云宓雪的耳朵:“大师姐,大师姐是我一个人的大师姐。”
云宓雪将宴逐光托了托,防止她不小心摔下来:“嗯,逐光一个人的大师姐。”
宴逐光又是轻笑了几声,“那我以后叫大师姐阿宓好不好?只有我一个人叫,专属于我的称呼,大师姐,好不好?”
宴逐光这样唤,云宓雪哪有不答应的?“好,随逐光喜欢。”
“阿宓,阿宓。”
宴逐光贴着云宓雪的耳际,一声一声的唤着,怎么也唤不够似的。
她的声音又甜又酥,对着云宓雪全然不复对外人那般牙尖嘴利,小心翼翼的收起了浑身的尖刺,软得一塌糊涂。
那阿宓两个字喊在云宓雪的心坎里,倒好像真的灌了一大口滚烫的蜜浆一般,直直甜进了心里,好像要将人的心都给烫化了。
云宓雪梳理墨发的手掌滑动至宴逐光的腰际,渐渐收紧,越收越紧。
感受着被她圈紧之人的心绪,宴逐光蹭了蹭云宓雪的光洁冰润的额头,“阿宓,我们去房间吧。”
…
几日过后,云宓雪在冰雪小筑的那颗晶棱天霜果树下,见到了昼雪峰上的新成员。
一只眼睛特别大,爪子特别小,捧着冰晶玉洁的果子啃得不亦乐乎的毛乎乎圆滚滚的小白老鼠。
看到她们二人直奔着自己相携而来,那小白老鼠手中啃了一半的果子都掉了,傻乎乎的看着两人走到进前才反应过来,凄惨的叫了一声,将脑袋埋进了柔软的肚子里,小手小脚都没地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