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搁凑到她耳边,湿了吗?
路智哭声停住,他怎么知道?
他知道就算了,怎么能说出来?
于是又开始哭,这次是被气哭的。
你闭嘴,放开我。
陈与搁丝毫不松,你怎么这么敏感,亲一下就湿了?
路智下腹又是一股热流,她气的捂住陈与搁的嘴,嘴上却也不饶人,你怎么这么敏感!亲一下就硬了!
陈与搁眉眼弯弯,好整以暇,亲上她的手心。
路智手立刻撤回。
嗯,我敏感,不亲都能硬。
他在说什么屁话啊?
你快放开。
他的手在干嘛?
屁股是能揉的吗?
一阵阵酥麻从尾椎骨往上,直击大脑。
他又不动了。
路智下身却已经开始发痒,屁股也想要他更用力的对待。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下身却不受控制的在坚硬处磨蹭了几下。
陈与搁呼吸一紧,按住她不让她乱动,别乱蹭。
路智开始呜咽,呜那怎么办呜呜,痒。
她顾不得羞耻,无法缓解的痒意让她贴着陈与搁的脸颊蹭。
要我帮你吗?陈与搁重复,非要听她的回答。
嗯?如果合理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放开你,你把裤子脱下。
什么?
隔着裤子蹭一蹭不行吗?她刚刚蹭那几下就很舒服了。
你想裤子湿吗?
路智听到这话,倒是不肯放开陈与搁了。
有人推门进来怎么办?
我刚刚进来把门反锁了。
那窗户外面也会有人看见的呀。
我去把窗帘拉上。
路智被逼的快要发疯,他按住自己的腰,一下都不让她动。
最后还是放下羞耻心,嗯。
陈与搁一脚把刚刚推出去的桌子勾回来,把她放到桌子上。
三两步走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