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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看向福尔摩斯,对方好像却早有察觉一样,目光不断地扫视四周,并没有回应比利。
福尔摩斯是从什么时候发觉不对的呢?凯瑞先生表面上看起来也不像中毒的样子,没有明显的中毒症状,身体很正常,只是有一点牙疼。
手上也没有重金属中毒症状会出现的白线,眼里也没有血丝,嘴唇的颜色正常,面色也正常。
只是会导致牙疼的毒到底是什么?
比利绞尽脑汁回想着他看过的毒药会导致的状况记录,但却没有想到哪个毒药会只单纯的导致牙疼。
比利觉得这很有可能是编撰人的一些失误,编写毒药手册的人只写了服用大量毒药才会导致出现的症状,而后会因为这些表现最终痛苦而死。
但是凯瑞显然只是轻微中毒。
凯瑞让两人坐下,让女仆赶紧送来茶点,自己则是上楼去叫自己的妻子下来。
看到女仆送上来的茶水,比利却没有动。
因为他感觉自己脑袋上的狗耳朵又稍稍往上冒了一点点,虽然那一点点好像并不多,但是大概已经能够掌控自己耳朵的比利却能够感受到。
毕竟他脑袋上还戴着帽子呢,多冒出来一点点就能跟帽子多接触一点点。
但多出来一点点就是一点点,放在他跟福尔摩斯面前的茶点上的毒比周围的毒更多那么一点!
这让比利怎么可能动它们!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整个别墅的空气里已经萦绕满了毒药?
比利的目光落在了别墅内的墙纸上,难道这个墙纸是含砷的墙纸?
还没等比利得出结论,凯瑞很快就带着他的妻子来到客厅。
在对方靠近之后,比利感觉自己的耳朵又向上冒出了那么一点点。
比利:……
不是凯瑞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哪儿都有毒!
但是凯瑞的妻子身上哪里可能有毒药呢?
凯瑞的妻子跟对方的年纪差不多,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容貌秀丽,一头微卷的头发被她梳得整整齐齐,漂亮的小帽子斜戴在她头顶,身上穿着浅蓝色的巴斯尔裙,整个人显得知性优雅,看起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对方的面色也很健康,只是皮肤稍微有那么一点白——比利的眼睛瞬间眯起。
虽然凯瑞的妻子穿的是晨礼服,浅蓝色的巴萨尔裙有着遮挡脖子的高高领子,但是她的手还露在外面,匆忙出来的她并没有戴着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