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怀望着小姨子有些出神了,还在沉思之时,突然感觉腰间一阵巨痛,转眼看见古月英的螃蟹钳正在用力扭转。
他只能收回眼神对着古月英摊摊手,在古月英眼神里有警告的意味,这种干醋吃的毫无道理可言。
陈玉怀无奈的摇头外加苦笑不止,这种误会暂时无法解释,只能以后用事实说话吧!
医院这边,小姨子的事情算是已经安排好了,古月英马上就把他给撵回家,让陈玉怀回家去照顾孩子们的起居,医院这边不用陈玉怀多操心。
压下心中的那份对小姨子病情的猜测,总有种不安的情绪从心中挥散不去,还是观察一下事态的发展情况再说吧!
接下来三天时间,陈玉怀每天都忙着发货京城黄鳝和甲鱼,这块业务今年也有了很大冲击。
经济搞活以后人民都富裕了起来,买货车跑运输是常态,做发货买卖的人越来越多,周围几个县城都有人出来抢这块生意了。
虽然,这些商贩都跑去津门和周围大城市去批发,但是,也足以影响陈玉怀这边的货源供应。
陈玉怀只能不断的调高水产收购价格,压着其他商贩收到好货。
数量也能保证京城市场的供应量。保证老郑那边市场渠道的长期合作。
这个年代做生意就靠信用,没有签订合同也会对生意一诺千金。
陈玉怀这辈子也算家大业大,已经不在乎这些小生意的那点利益,但是,陈玉怀不能把朋友的财路给断掉。
小姨子住院的第六天,陈玉怀又被古月英喊到医院,这次是接小姨子出院回家休养。
医院这边没有检查出有什么毛病,小姨子白天痴捏呆傻无法与人交流,晚上就变成一个吓人的狂躁症患者。
找来几个省里大医院的专家会诊,最后也没有找出具体病因,只能强制让病人出院回家自愈了。
回到家里,岳父和岳母满脸愁容挥之不去,古月英和二小姨子也是偷偷落泪不止,陈玉怀瞧着小姨子脸色变化欲言又止。
小舅子古全田心思缜密看出了异常,开口对着陈玉怀说道:
“大姐夫!你是不是知道老妹妹的病因,不会是因为外邪引发的异病吧!”
小舅子这个大三的高材生真不白给呀!这边陈玉怀刚有一些其他的猜测,小舅子就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端倪。
岳母听到小舅子的这句话,马上双眼闪过欣喜的光芒,立即就对着陈玉怀说道:
“她大姐夫!你跟着高贵道士学过中医治病,跟着你三叔也学过治疗奇灾怪病的本事。”
“你老妹妹得了这种奇怪的病,姑爷你应该都有治疗办法吧!”
接着,古月英和二小姨子也让陈玉怀出手帮忙,几个小舅子和岳父一起附和道:
“不用犹豫!你可以按照异病试试,医院都没办法治疗的疾病,我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玉怀摆手制止了岳父一家人的喧闹,干咳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这才开口询问道:
“今天家里人都在场,有些问题要弄清楚才能想办法治疗,具体细节搞清楚才是找出病因的关键。”
“老妹妹的这种异病大部分都被称为“鬼上身”,所以,只能揪出这个附身的鬼魂才能痊愈。”
“首先,你们看老妹妹的左耳命门处的异常,命门这里一片青黑之气环绕不开。”
“肯定有家宅东边方向有吊死鬼找上门,或是有被伐木砸死之冤魂附上身。”
“爹,娘以及在场的所有家人,你们谁知道有没有过这类事情发生?”
“具体位置有可能是农村老家宅院的东边,或者是城区这个木器家具厂的东边位置。”
“还有,老妹妹发病前去了东边方向的那边没有?是不是从那天以后就有了异常状况。”
这时候岳母突然拍着双手说道:“她大姐夫!有呀?就是半个月前的事情啦!的确发生过这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