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是夜。
房间外,蝉鸣声声。
房间内,流水潺潺。
……
表面上,潺潺的只是一条河。
实际上却有两条,而且是姊妹河。
只不过一条是地上河,另一条地下河。
秦琅此时依稀察觉到了地上河的暖与柔,却还不知道地下河也在汹涌。
……
“秦琅…秦琅…”
“……”
在跟男朋友的亲昵渐入佳境的时候,苏银瓶貌似已经脑袋晕乎乎,开始说起了胡话:
“笔…我的笔…”
“?”
“笔…想要…”
“???”
秦琅没想到,郡主大人的胡话原来这么大胆。
恰逢此时的郡主大人声线自带一份美妇人特有的娇媚,秦琅当即就有些受不了。
可很快,郡主的下一句又稍微浇灭了秦琅燃燃的行动力。
“杏儿…”
“???”
叫杏儿?
这特么跟杏儿有什么关系?
“…杏儿,快拿我的…毛笔来…要羊毫的…”
“……”
敢情还真是笔…
苏女侠就像初夏还尚未绽放开来的荷花,目前还并没有秦琅想象中那么大胆,是秦琅自己想歪了。
但秦琅难免也疑惑,为什么两人亲热的时候,郡主会想到毛笔呢…?
难道是…
因为想到毛笔就想到画画,然后就想到那些秦琅的画像,然后就想到秦琅?
嗯,很有可能。
秦琅顿时又是一阵感动,大手向着郡主身上更加秘密的地方探去:
“银瓶,真是苦了你了。”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