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一骨禄爬起来,楚佑寒瞪着她,“身上不痛了?”
诗情摇摇头,佑寒捏捏她的脸,又是气又是爱:“真拿你没办法。那我跟你说了,可不能说出去?”
诗情倒在床上,“别说了,不就是hiv吗?”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楚佑寒发现自己被柳诗情当猴子耍了,气的脱光她的衣服,诗情疼得嗷嗷大叫:“好痛!不要了!”
“谁要来了,给抱你洗澡去。”
一身干净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诗情忽然伤感了,“佑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年前,你出事后,她就消失了。前几年发现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诗情忽然呜呜呜哭起来,佑寒吓着了,抱着诗情安慰道:“别哭了,这不怪你。”
诗情哽塞道:“不怪我怪谁?是我害了她……如果那时候我不走,兴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
佑寒将诗情抱得更紧了。“不怪你,怪我,没有让你好好的幸福过,也没有让她踏踏实实的过过一天日子……给了她幻想,又无情的灭绝了她的希望。”
“佑寒,是我错怪你了。”诗情不好意思的说。
楚佑寒看着她娇羞的脸,忍不住亲吻道:“所以以后,别把我和徐志豪这个名字放在一起。哼,他敢动我老婆,看我怎么收拾他。”
诗情就咯咯咯的笑起来。
徐风华的诊断结果一出来,诗情就吓了一跳,需要动手术清除头颅内的淤血。诗情才勉强能走路时就自动请缨去医院照顾徐姐。只是诗情压根没有想到,在医院的走廊上,她碰见了徐志豪。
诗情分外眼红的直奔他而去,然后站在徐志豪面前兴师问罪:“好你个徐志豪,你还有脸来这儿?徐姐被你害惨了。”说完就将手上的提包砸过去。“混帐男人,我跟你拼了。”
徐志豪被提包咂中鼻子,但是诗情扑过去时却被他捏住手腕,疼得诗情嗷嗷大叫。
“徐风华惨,有我惨吗?我老婆跟我闹离婚,我儿子离家出走不认我,我现在身无分文,我要徐风华赔偿我损失。”
诗情听到徐志豪这样无情无义有无赖的话,简直气昏了,根本忘记自己在医院这种需要安静的特殊地方,更忘记保持自己维持多年的娴熟形象。破口大骂:“徐志豪你不是人。你抛妻弃子,还殴打前妻,丧尽天良,你这种人就应该遭到天遣,现在你这点小报应简直对你是太客气了。”
“柳诗情,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你他妈的还不是被人甩了,你未婚生子,也不是良家妇女……”
诗情瞪大眼,生平第一次,这样被人侮辱。围观的人都鄙夷的盯着她,诗情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幸亏楚佑寒跟来了,见到诗情囧得脸儿绯红,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一把抓起徐志豪的衣领,一个拳头狠狠砸过去,徐志豪便落魄的倒在地上。楚佑寒蹲下身子,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教训徐志豪,“我看我得教教你怎么尊重女人。殴打女人的男人简直十恶不赦,辱骂女人的男人简直猪狗不如,你先是殴打自己的前妻,致使她伤残住院;再是辱骂我老婆,攻击我儿子,我控告你对我家人进行人身攻击。来人,带走。”
袁天辰冲后面的保镖一招手,立即上来两个彪形大汉,驾起徐志豪就走。
围观的人听了楚佑寒的话,方知那徐志豪无中生有,人家姑娘家有丈夫,而且丈夫也承认儿子的合法身份,显然这个女人是被冤枉的了。于是又纷纷向诗情投去羡慕的眼光。她老公可真帅,看派头也似乎很有来头噢。
围观的人一散去,诗情就吐了吐舌头。“佑寒,你再不来我可能就是过街老鼠了。”
佑寒不羁的笑道:“那正好,我们相依为命。”诗情忽然醒悟,原来被人误会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佑寒在公众眼里可也是负心郎啊。
见到徐姐时,手术已经成功完成。徐姐精神不算太好,但是看到诗情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嘴硬:“诗情,我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诗情撅撅嘴,“以后打算怎么办?将小三进行到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