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了,秦少杰也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这里的天气似乎每天都是一样的模式,就连太阳每天升起的时间都是分秒不差。
一开始,秦少杰还能用手机看时间。到了后来,手机没电了,秦少杰也就没招了。不过他秦大官人怎么说也是华夏高等学府净化大学考古系的高材生呢,想了想,便弄了两根树枝插在地上,通过太阳照射所呈现的树枝倒影,也能算出个大概的时间了。
只不过让秦少杰想不明白的是,这里天天风和日丽,似乎连季节的变化都没有。
“秦少杰,又死哪去了,还不回来给老娘做饭。”正想着,一声娇喝便从木屋里传了出来。
秦少杰一个激灵,连忙放下二郎腿,一翻身就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然后无比熟悉的跑进玉米地里,随手掰了两根玉米下来就往屋子里跑。
然后,扒皮,去毛,最后再拿上两根自制的木签把玉米串起来,随手一团火焰打在院子中一堆木料上,待那木料烧起来后,才把玉米放在火堆上面的架子上烤了起来。
这一系列动作可谓的熟练的很,一看就是练了很就的熟练工种了。
“不错不错,越来越熟练了。”一身黑色素裙的窦若梅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木头掏成的杯子,里面时不时的冒出一些热气。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窦若梅才开口说道。“这可怎么办呢,都两个月了。”
“急啥啊。”秦少杰一边翻烤着火上的玉米,一边说道。“小爷我天天跟伺候祖宗似得伺候你两个月了还没说什么,你这享受的倒是不耐烦了。”
“我没说不耐烦啊。”窦若梅指了指手中的木头杯子,说道。“只是,你拿出来的咖啡已经剩下最后一包了,恐怕再过几天就没得喝了,真是烦人呢。”
秦少杰想死的心都有了,感情这女人是担心没咖啡喝?
靠,这算什么啊,貌似那咖啡,自己到现在都没喝过一口。
这女人的思想实在是奇怪的很,本来是修行人嘛,也不用吃饭,可她偏偏要吃,还要自己种大米和玉米,说是要过什么男耕女织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
是啊是啊,男是耕了,可女却没织啊。小爷我等了两个月,也没见你的织布机在哪。
“哎,我说。”窦若梅一手端着杯子,一边靠在门框上,看着正在烤玉米的秦少杰,说道。“咱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娃了啊?”
“噗通。”
秦少杰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心里是欲哭无泪。
又来了,又来了,这女人太可怕了,每天不调戏咱这清纯小正太一次,她就好像活不下去似得。
要个娃?谁和谁?我和你吗?
开玩笑,就算是那张床,都没我的一席之地。秦少杰一阵腹诽。
还要个娃,你跟床要去吧。
看秦少杰不说话,窦若梅一个人也无趣,便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秦少杰旁边。
好半晌,才听窦若梅叹道。“哎,也不知道北冥战那小子怎么样了,说也奇怪,怎么咱们俩遇到了,他却跑没影了。你倒是幸运的很,好歹有个美女陪着。”
“我有什么幸运的?”秦少杰问道。“你就是个女魔头,不调戏我我就烧高香了。”
只不过,前半句是说出来的,后半句则是心里说的。
“你还不幸运吗?”窦若梅一脸媚笑的说道。“我好歹也是个美女吧?”
“嗯,这倒是,你确实是个美女。”秦少杰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年纪大了些,但至少皮囊还如二三十岁的少妇一般,漂亮中透露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就是啊,这就是你的幸运了。”窦若梅说道。
“你想想那北冥战,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那得多苦啊,也只能发挥想象了,你好歹还有个参照物呢。”
“你,你你你。”秦少杰一下就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窦若梅说道。“你就是个女流氓,你你你,你再敢调戏我,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秦少杰想一头扎进火堆的心都有了这女人,怎么越来越流氓了呢。
“哼,早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窦若梅美目瞥了秦少杰一眼,说道。“有种你倒是来试试,老娘我主动叉开腿配合你都不成问题。”
秦少杰一听,顿时就蔫儿了,拎着那烤的半生不熟的玉米,低着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