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崇拜有本事的高人,今他愿替外出办事的父亲,敬高爷、陆贤侄一杯。
此举,实也在情理之中。
望高爷、陆贤侄,能赏个脸。”这刘安言语和善,面部表情透着慈祥稳重,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有心计的老人。
陆玄见身旁的高天远已然站起,哪敢再继续坐下去。
忙手扶桌沿儿,站起身,冲刘安一拱手:”三爷!这怎么使得,小的身份低微,万万不可让若飞少爷屈尊。
能坐在此桌,已是爷们仁慈厚爱了。”
“贤侄!
你就不要客套了。
他既有诚意,执意敬酒,你便让他随了心愿!
此间,皆大欢喜,不要再谈什么主仆之分,他乃我侄儿的骨血,在这里你属长辈,完全不用拘谨。”刘鹏见陆玄过于守礼,忙开口相劝。
“好吧!小的不善饮酒,就用清水代替好了。”陆玄见推脱不掉,只好应承下来。
“那、那,陆叔真的不能饮酒嘛?”刘若飞提着酒壶,一脸质疑。
“嗯!对这东西,没有兴趣,辣哄哄的。”陆玄腼腆的一笑。
高天远听后,看了陆玄一眼,心道:“你是不想喝?喝起来,谁又喝得过你?
先前我是不知道,在马家车店中,可是领教过了。一干人众,差不多都喝趴下了,最后只有你,跟没事人一样,那么大的酒量,居然说,不善饮酒,也就是糊弄糊弄刘家人。”
“哦!也好,你没沾过酒,就随你意!”刘鹏倒是爽快,点头答应。
刘若飞点了点头,就给高天远的酒杯注满。粗大的铜壶,刘若飞又从仆人手中接过。
提起!但并不见他迈腿前来,间隔三尺多远的距离,却把铜壶举过头顶倾倒:“哗……”一道水线从壶嘴中射出,射向陆玄眼前的海碗。
碗中水花翻腾,却不外溅,碗中注入的泉水,距碗口平不到一手指,细小的水龙退缩回壶内,不再现身。
观其桌面,一如从前,无有水渍。
陆玄站立观之,眼瞪得溜圆。
刘若飞收势坐定。几息间,陆玄才装作从惊讶中醒来。
眼望着碗中的泉水,连声称赞:“妙!神技,少爷心意,我领了。”端起水碗,一扬脖,一口气,下去半碗。
“嘿嘿!爽。”陆玄放下水碗,脸带微笑,心里,却在骂娘。
围聚此桌之人,神态各异,有鄙视、有得意、有惊讶,甚至有些人自始至终都神态如一。
像主座上的老太爷,痴捏呆傻癫笑如初,对桌上的一幕,眼角连扫都不扫一眼。
“我也敬陆爷一杯,喜庆祖爷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