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能进入这间门厢房,凝视伯府大公子绝美的睡颜。
沉礼其实睡得并不安稳,眉心微蹙,张着嘴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沈曜手向下,扯开了沉礼腰间门的衣带,身体慢慢覆了上去。
……
没过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的脚步声,零零碎碎,接着是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
沈曜目光一凛,知道这是好戏开锣了。
“你是何人?在干什么?”
一声威严的喝问响起,沈曜装作被吓到,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床。
文昌伯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血气冲到了天灵盖,再一看床上同样凌乱不堪的儿子,他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
“哎呀!”朱姨娘捂着嘴装作受到了惊吓,偏头遮住自己的视线,好似眼前这一幕不堪入眼。
“天呐,竟然是真的,真的是伯府大公子……”
“天啊,怎么会这样?这也太不知礼数了,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老夫人的六十大寿的时候。”
“文昌伯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儿子……”
“你……”文昌伯面色涨红,盯着沈曜气得说不出话来。
“各位各位,很抱歉,接下来我们伯府有点私事要处理,还请各位移步到大厅。”朱姨娘见效果达到,开始赔着笑脸赶客。
客人意犹未尽地走了,只有一人像根木桩一样地站在门外,这人便是侯府嫡次子陈泊屿。
朱姨娘叹息了一声:“陈公子,你也走吧,这是我们沉家的家事,不方便外人参与。”
一句话,把陈泊屿与沉礼的关系划得清清楚楚。
陈泊屿尚未提亲,与沉礼就算互生情意,也确实算个外人。
这事确实轮不到他管,他也没有立场在这时质问沉礼。
陈泊屿脚步沉重地走了,朱姨娘见状,嘴角轻轻勾了勾。
沉梦眼珠一转,追着陈泊屿跑了出去。
此刻屋里就只剩下文昌伯、朱姨娘、沈曜和沉礼四人。
“你给我说说,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文昌伯嘶声吼道。
“大人饶命,小的席间门吃多了酒脑袋昏沉,不知道怎的走错了地方,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沈曜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朱姨娘在一旁帮忙解释:“许是外面来吃流水席的客人,喝多了酒误闯了进来。”
文昌伯气得半死,好心大摆宴席请附近的百姓来凑个热闹,没想到引来这样一头狼。
“外面那些仆役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人闯了进来都不知道!”
朱姨娘用帕子掩了掩口,不动声色道:“今日忙,凡是闲着无事的人都被调到前院去接待客人了,或许是因为这样,才会叫这人钻了空子。”
沈曜头磕在地上心中暗想,你倒是对来龙去脉解释得一清二楚,生怕别人不知道全是你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