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决者花有望和瑶女宗花霜凝被丢在空中之城的擂台之后,瑶女宗花霜凝走到父亲的面前,用中枢阁阁主昊阳的血液治愈了,花有望的残缺。花有望不可置信的看着完好无缺的膝盖,只有那个血迹证明方才所见之事绝非做梦,而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事实。花有望在第一层决斗场里极速奔跑,像是一阵看不见的风在场中旋转,肉眼看不见人的存在,只能看到一些残影在东南西北碎裂。
裁决者花有望闪现在女儿花霜凝的面前问道:“这是不是龙的精血?为何有纯阳之气?”
花霜凝如实说道:“这是逍遥王的血,他是女娲后裔拥有自愈能力,什么是纯阳之气?”
花有望认真的解释,纯阳之血和女娲族后裔一样拥有自愈之力,只不过纯阳之血的人更加厉害,只要不是心脏破裂就有无限的生命力,不老不死。纯阳之血还可以对付妖魔邪祟,一滴血就能让魑魅魍魉身受重伤,修为微末的鬼怪妖魔一触碰纯阳之血就会化为灰烬。不过,纯阳之血对人族、仙族、神族的人来说是一个上等的天材地宝,若是将之肉身血液吸食,可快速突破修为瓶颈。
花霜凝听的入迷,她的见识简直是管中窥豹,还是第一次听闻纯阳之血的存在。
裁决者花有望目露凶光,看着女儿花霜凝说:“为父在归一境圆满境界一直突破不了子虚境,倘若可以吸食中枢阁阁主昊阳,我定能踏入子虚境圆满,甚至跨级到太玄境也未可知。”
花霜凝听得目瞪口呆,一个叩灵境四重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堪比天地间所有的天材地宝,焉能不令人心动?倘若父亲有太玄境的大能实力,就可以稍微和中枢阁抗衡了,何必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花霜凝一回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中枢阁貌似有好几个天玄境的大能,还有好几个修为都无法估量,应该是超过了天玄境的范围,其上境界还未进行划分。
裁决者花有望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他拿出传音符箓掐诀念咒,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看见左右使者也没有撕空而来,实在是不可思议,花有望怒发冲冠,莫非是左右使者背叛了自己,不听从号令,自力更生了?
花霜凝看着父亲疑问道:“爹,您这是通知谁?”
花有望背地里干的事瞒着自己的女儿,左右使者是自己暗地里的实力,轻易不让女儿知道,如今自己和女儿落魄至此,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裁决者花有望哼了一声说道:“十几年的城主实权不是一被罢黜就变成平民,为父一直都有亲培一支实力不弱的杀手。只要中枢阁昊阳一有落单的机会,为父定叫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看着天空,“可恶,左右使者怎么还不来。”
管家陈震锋已经收到了传音符箓信息,可是被伴儿缠住,一时半会儿走不开,自己又没办法凭空撕裂空间而去,只有和右使者法力相辅相成才能撕裂虚空。传送符箓一直都是用不上的,在这一刻陈震锋多想拥有一张传送符箓。
伴儿看着管家心不在焉的样子说:“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管家陈震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夹着一筷子菜放进伴儿的嘴里,说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人皇陛下的声音传遍人族之地,众所周知逍遥王已经不再享有爵位。
伴儿疑惑的说道:“回哪里去?”
伴儿和管家陈震锋在一起缱绻这么多时日了,早就乐不思蜀,可以将逍遥王昊阳抛在脑后了。一回去恐怕已经没有了容身之所,倒不如当做一无所知,和管家陈震锋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管家陈震锋看着伴儿说道:“逍遥王已经被革职了,老婆大人你是回不去了。无论是谁接手逍遥王府,你夫君我也是那座府邸的管家,如假包换,地位稳如磐石。”
伴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惊讶的喊了起来说:“糟糕,我们来这里距离中枢阁很近,你说昊阳会不会已经回中枢阁了?”拉着管家陈震锋的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管家陈震锋放开伴儿的手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老婆大人应该去中枢阁看看逍遥王,而夫君我也得回逍遥王府看一眼看看是谁入住那里,我若不及时赶回去,管家之位被人替代了就得不偿失,到时候夫君我还是会变成穷光蛋,一贫如洗可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和你逍遥快活了。”
伴儿紧紧的抱着管家陈震锋深情的说:“我可以养你,我去找昊阳给我钱,夫君不会三餐不继饿死街头的啦!”
管家陈震锋要尽管脱身,他深情款款的看着伴儿,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把抱住伴儿的腰说:“老婆,应该是夫君挣钱养你,而不是你养我,我不想成为一个无用的男人。”亲了一口伴儿的嘴巴,“吃完这顿饭,我们各自去忙,可好?”
伴儿泪珠一点一滴的落了下来说道:“夫君说的对,爱一个人不应该将他据为己有,而是放开手让你飞翔。”伴儿坐在管家陈震锋的大腿上,“夫君用嘴巴喂我。”
两个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幸亏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用餐,否则哪里可以直视。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才吃完这一顿晚餐,而后管家陈震锋和伴儿恋恋不舍的分开了。管家陈震锋走出客栈以后,伴儿就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面,用手敲开了一扇木门,门闩被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打开了,他看到伴儿眉开眼笑欢喜不已,伴儿一把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男人抱住伴儿单手关上木门。
这个男人是伴儿找的第三个男人,是因为当时陈震锋和别的女人暧昧的时候,伴儿一气之下在路边搭讪的男人,是一个书生,名叫陈德美。
陈德美抱着伴儿情深意切的说:“自上次分别,我以为咱们再也不会相见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晓看天色暮看云,站着想你,坐着也想你,每天都在翘首以盼,在梦里都是你的声音和容貌。方才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以为自己是在做白日梦,我记得我只和你提了一次居所,老婆你就找来了。”
伴儿笑着说:“就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说的每一个字都带有这么浓厚的甜蜜。”
陈德美一点儿也不像是书生的样子,他一把搂起伴儿旋转了好几圈,像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简直是颠覆了人们对书生的认知,他还是个凝气境九重的修士,论气力当然是在伴儿之上。
伴儿两只手环住陈德美的脖子说:“今夜我无家可归,能否在你这里借宿一夜,明天我就回家去了。你想我的时候,给我一张传音符,我接到消息一定马不停蹄的赶来。”
陈德美点了点头,抱着伴儿爱不释手,将伴儿从大院抱进了屋里,一步也不肯让伴儿自己行走,仿佛伴儿是一个天生的残疾似的。伴儿被陈德美放在床沿上脱去了鞋子,然后起身去厨房打了一盆温水,亲手给伴儿洗脚,伴儿像是一个被宠溺的孩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陈德美,陈德美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伴儿,两人的视线像是涂满了蜂蜜,空气中都带着香甜的味道。陈德美擦了擦伴儿的玉足,心满意足的放在嘴里亲了一口,伴儿欲拒还迎。
“讨厌,多脏啊。”伴儿拍了一下陈德美德脑袋说。
陈德美站了起来说道:“哪有夫君嫌弃妻子的道理,我乐意。”他挑起伴儿的下巴,看着那充满诱惑的红唇说道:“啥时候我可以聘请媒婆上门提亲,老婆你看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家面见岳父岳母大人,可以吗?”
伴儿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夫君莫急,伴儿自会安排。”压低了声音,“天色已晚,是否宽衣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