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额头上肿起的大包,又心虚的补充了句。
“真的很小很小的包……
疼、疼吗?不疼吧?我跟你说,我小时候额头磕到桌腿上,磕了这么大一个包,我连哭都没哭,真的。”
她说着用手比划着自己额头上曾经磕过多大的包。
本来还沉浸在被抱抱的钟离渊闻言瞬间心疼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知道,那是她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被收养她的老虔婆毒打的时候,当时她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三夜。
想到这里他声音哽咽,“我不疼,一点也不疼。”
哪知他这一说话,韩凝心里更加的愧疚了,
因为没人比她更清楚,明明很疼却不能说疼的感受……
过了许久,久到他们都快家的时候,她才轻声道歉,
“对不起啊,我一定会帮你做件事情来弥补好不好?
要不然你弹回来,我绝对不会躲开,弹的比你额头上的包还要大都行。”
她说完伸手推开他,微微昂着头闭上眼睛,准备好让他弹她。
“我准备好了,你弹吧。”
他静静地看着她昂起的小脸,心疼的抚了抚她白皙的脸颊,
低头凑过去吻了下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韩凝睁开眼睛望着已经迅速退开的男人,
她抬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额头上仿佛还有那抹柔软的触感,烫烫的
钟离渊清了清嗓子,“这个算你弹我的惩罚。”
他说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重新拿了个碗,从保温桶里倒了粥递给她。
她望了眼他额头上又大了一圈的包,心虚的没说话,
接过燕窝粥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心里暗暗下决定,一定要帮他点什么,好弥补自己的过失。
两人到了家,韩凝就殷勤的冷敷热敷,又是捣鼓药膏帮钟离渊涂抹在额头上。
自己要办的事情是忘得一干二净。
钟离渊看着锅子里面剩下许多的药膏。
“这些药还能用吗?”
“当然能,不过没有防腐剂最多只能维持一年。”
她回答完见他盯着药膏看的样子,问:“你是想要这种药膏吗?”
“嗯,想要。”
这是她第一次特意为他熬制的,他想要珍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