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一见长辈就乖巧的不得了,跟着尤然进去。
阿婆是想不到他会是那黑社会的老大,多乖巧一孩子。进了屋里,阿婆让尤然去倒茶,自己跟南山在哪说话。
过了一会,阿婆看了眼时间说:哎呀时间到了,南山你跟尤然玩,我要去看新闻联播了。
其实尤然不知道阿婆整天看新闻都看些什么,但是阿婆每天都在看,从她记事,没有一天落下。
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她阿公的爱好,阿婆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不要忘了阿公罢了。
尤然带南山去二楼,房间很大,比之前杨柳街的房间大多了。
南山看了一圈说:从窗户那做,你是不是会看见楼下的人,你就会更敏感。
尤然立马说:不行,阿婆会发现。
南山抱着尤然倒在床上说:你小点声儿,就没人发现。
尤然不服气的说:你不也喘的很大声,那个时候你好性感,我想吃了你。
南山笑了笑说:那种时候你不是一直在吃我,咬的可紧了,还很会吸。
两人在上面呆了一会儿,尤然送南山下去。
第二天尤然先去了西阾市市局,敲了张陨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进。
尤然进去随手关了门,张局好。
尤然你先坐,我把这个东西弄完马上就好。
我不急,您先忙。
有人给尤然倒了水,尤然接过后说:谢谢。
那个小警官出去后,尤然就端着茶慢慢的喝,张陨忙完手上的工作,尤然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张陨坐在了尤然旁边的沙发上说:坐吧。
尤然坐下后问:张局找我什么事情。
局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审,已经半个月了还没有结果,明天你去一趟。
好。
你在市局办事已经有六年了吧,我们第一次找到你,那时候你才十八岁刚上大学,上面的人找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一个小姑娘能成多大气候,但是你的确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们只是在互相帮助。如果没有警察或者上面的人找到尤然,她可能会受不住世俗的诱惑,也抵挡不住人性的丑恶,用自己异于常人的技能去做很坏的事情。
人性很复杂,比如自私,贪婪,恐惧等等,人很难自己去控制一些东西,所以需要外在的制度法规去控制人性的那部分缺失。
张陨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个清醒的人,知道自己的优势,也知道人固有存在的缺点。
尤然离开后就去上班了,出去的时候碰见了从外面出警回来的杨枝,尤然经常来市局一来二回她们就熟了。
杨枝过来,尤然,好久没见你了。
我不来说明是好事儿。只要尤然过来那就说明有保密工作或者重要的案子。
不能这么说,没事儿你可以常来。
尤然和杨枝开玩笑说:这地方除了警察应该没人喜欢常来。
哎!也是。
杨枝身后的一个男警察拍了杨枝一下说:你说话怎么不过脑子。
原野你是不是有毛病。
刚刚那个警察叫原野,和杨枝丈夫是亲兄弟,但是他和杨枝两人总是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