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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近中午别韵才醒过来。睁眼的时候恍惚好久,不敢回忆。
真的不是梦吗?
她看见了床头挂着那件浅绿暗花裙,缩下身被子盖住脸。笑的温柔。
结果看到自己一身不挂。
她猛然起身,刚要惊呼,又想起他已经把她吃抹干净了。
满屋好像都还有他残余的气息。
下床穿衣,镜子前愣住。
胸前猩红点点。幸好幸好,脖子上没有。不知道庆幸还是生气。
真是下嘴没轻没重。
已经饿的不行,宋英诗和别与鸿还没回家。
呵,真是把她生日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她现在也无所谓了,她过了一个此生难忘的生日,礼物也十分惊喜。
她知道淳于让品味不错,但没想到女裙他都很会挑。
别韵怎么会看不出这个暗标?后背内衬的一串烫金字母。
十分熟悉的品牌和裙子样式,两周前的vogue特辑周刊上的秀款。
看了看素黑的纸袋,细心到这种程度,她拿什么理由来回绝呢?
在冰箱拿出昨夜都没动的重芝士蛋糕。
又想起昨夜。。。。
晃晃头,你清醒一点啊!
捧着蛋糕坐在沙发上,凌乱的抱枕和午休薄被,茶几上喝了一口的水杯。。。
家里的处处角落都在提醒她想起昨夜的帧帧细节。
他到底是不是在兼修蛊惑人心的法术?为什么她已被他盅得体无完肤?
不知道是被馋的还是怎么了,无意中六寸蛋糕就被她果腹一半。
芝士蛋糕饱腹感很强。她撑的快吐,感觉饱嗝里都是蛋糕味。
下午返校,在走廊撞见让她一早上心神不宁的人。
早上头脑混乱,于是收拾房间。书桌上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声。
淳于让昨晚趁她困的神智不清套出手机开锁密码,擅自偷改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