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这几天有留言的,请耐心等待哦,我过几天就回来
☆、新发现
“嘿嘿。”她在楼梯上坐下来,手指着上面,“你说,我叫豆豆她会听见吗?”
见她笑了,他松口气,“能听见。”
“真能听见?”
“嗯。”他点头,觉得她可能开心的忘记生气了。
徐仁夏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豆豆,豆豆,大豆……”她使劲儿乱叫一通,然后她屏住呼吸仔细听,听见豆豆说“谁?谁叫我?”
“豆豆,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她对着小拉门大笑。
“徐仁夏,你在哪呢?你给我出来。”刚才徐仁夏明明出去了,她亲眼看见她出去的,豆豆左顾右盼,这声音哪来的?
“我在你面前,你看不见吗,哈哈。”她笑到岔气,笑够之后,不顾豆豆一个人在上面疑神疑鬼,爬了下来。
他看着她调皮的样子,觉着可爱。有那么一瞬间,他举起手机想要给她拍照,但是手举到半空又放下,他如果拍了,她会怎么想?
就这样看着不也挺好?
楼梯很陡,几乎接近直角,但台阶很宽,两边还有扶手,所以她很方便的下来了。
她站在第一层台阶上,居高临下,手掐在腰间,刚才笑到耳朵上的嘴角,瞬间扯下来,表情打了石膏似的庄严肃穆,她像看外星人那样:“你笑什么?”她的意思是,你还有资格笑?
“你很搞笑啊!”他伸出手,要扶她下来。
“呵呵。”她推开他的胳膊,质问他:“你不是说这是储物间吗?这就是你们家的储物间?”
“对呀,原来真是放衣服用的。”他有些心虚,完了,她生气了。
“那衣服呢?你看这哪有一件衣服,你吃啦?”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的。”他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应该是,汤浩然刚走的那个时候。”
“别跟我在这装疯卖傻,刚才横扒拉竖挡着不让我看,哎呦,一件衣服也没有,这么华丽的拉门。”她拍拍带着雕刻的木质拉门,“你们家在这放衣服,当衣柜使?你可真够土豪的。”
“你不信你问汤浩然,他在这的时候,这一直是放衣服用的。”
“汤善思,你知道吗,关键不是放没放过衣服的问题,关键是,这里有楼梯,能去上面,然后你不想让我知道,所以你刚刚阻挡我的行为,已经充分的证明,在你的内心,是对我有防备的,你拿我当外人。哼,枉我跟你掏心掏肺的,我搬三次家,哪次配钥匙没带你的份,你现在竟然这样,跟我假假咕咕的,我算看错你了,还千里迢迢的搬到这里,想着跟你做邻居。”
她说着说着,觉得很委屈,凭什么啊?她对他毫无保留,什么都告诉他,百分之百信任他。现在做了邻居,楼上楼下是互通的,他没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可以理解,实在太忙了,忘记了呗。那他刚才撒谎干什么?她对男人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不能撒谎,“你倒好,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不告诉我,你安的什么心啊你?”
“仁夏,其实……”他说不出口。
其实这是个好机会,告诉她,他暗恋她很久了,他爱她,这种爱让他在想接近她的时候,又要抑制自己,在他想放弃她的时候,恶魔一样扑上来,抓住他不放,他其实很痛苦,那种痛苦在见不到她的时候,白天黑夜的包围着他。而他也始终知道,这些欢喜悲伤,他可能要一直深埋于心,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告诉她。
现在是个机会,但他又觉得不是时候,因为他根本没有准备好。所以在徐仁夏对他进行声讨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经历火苗燃烧天际又瞬间恢复常态的历程,徐仁夏只顾着发脾气,当然没有注意到他这种情绪波动。
她现在很生气,一看她生气,汤善思就慌神。他想,他是怕徐仁夏的,怕她伤心,怕她难过,怕她不好受。所以她一动怒,他就只剩下挨骂的分,一边挨骂,一边他还要担心她别把嗓子喊破了,因为他会心疼。
他想说他真不是故意撒谎,可他没时间说出口,因为对方发射的是连环迫击炮,他无力还击。
“汤善思,咱们绝交吧,真的,绝交,我算看透你了,就这么定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她穿上鞋子,推开门,却突然回身,夺过他手里的手机,“手机先借我用一下。”
一声巨响,她狠狠的关上门,咬牙切齿的回到家。
豆豆已经恭候多时,徐仁夏一进门,她便问:“刚才那个鬼动静你发出来的?”
“啊,怎么的?”她口气蛮横,眼睛里都是杀气。
“没,没什么。”豆豆听她的口气,正在气头上,一定是汤善思惹她不开心了,她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汤善思惹她生气,她可不能抢着当出气筒。她一屁股坐下,在手机上轻轻一点,继续看韩剧。
可豆豆看不进去了,因为眼前发生的比韩剧好看十倍。
只见徐仁夏在客厅里走了几圈后,盯住一立柜,看了一会,就伸手移动柜子,比她还要高出半个头的立柜,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然在豆豆要站起来帮她的那么一瞬间,把柜子挪开了。
更戏剧性的是,柜子下竟然是一道门,门上落满各种颜色的灰尘,至少得有一厘米厚,往旁边看,居然还有焊在墙壁里细细的铁质扶梯,一直延伸到地板下面。
豆豆蹲下去,敲敲那块板,声音脆脆的,“是空的。”她回头对着徐仁夏说。
“当然是空的,起开,我来。”她跪在地上,把住木板上的把手,用力一推,那木板竟然移动了,伴着吱吱呀呀年久失修的摩擦声,灰尘也腾空升起,徐仁夏扬手扇了扇灰尘,一米见方的出口赫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