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家伙愣住了,眼中的怒火似乎要狂泄出来。
黑疙瘩也傻了,呆呆地看着我,好像盯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支支吾吾地说,“兄、兄弟,只、只是一口痰,咱没必要……”
我说,“再问。”
黑疙瘩磕磕巴巴的重复了刚才的问题,那三个雇佣兵还是不开口,只不过之前的嘲笑变成了愤怒,个个恶狠狠地瞪我。
我把脸靠近身前的雇佣兵,“You,no?”
他也怒火十足的看我,似是没有妥协的意思,我用力把钢叉往前推,咔嚓!尖头的阻力一消,他的腿骨已经被我弄断,叉尖儿深深地刺进他的大腿,又从后面透出去,钉进了木桩……
这种钢叉其实是村民们用来扬草翻秸秆的,叉头很粗,也很钝,就怕不小心伤到人,但现在被我当做“刑具”,基本上靠的都是蛮力,这样一来,受伤者的痛苦可想而知……
对面的家伙承受不住,终于晕死了过去,我松开,扑了扑手,转向了第二个雇佣兵……
黑疙瘩似乎是在惊悚中完成的翻译,第二个家伙没敢再朝他吐痰,但是最后凶狠地“哇嘞”一句什么。
黑疙瘩皱皱眉,“他、他在骂人……大概意思是操·你姥姥……哦不是,是我……”他见我放开了钢叉,似乎松了口气。
我蹲在地上,用火钳拨弄炭火堆,随后挑出鸽子蛋大小的一块儿,向“第二个”走去……
黑疙瘩似乎明白了什么,向那个家伙连声急叫,“第二个”眼中的凶光很快退下去,也急急地回了一句,黑疙瘩一步抢到我身前,“兄弟,他要说!什么都说!”
我说,“你跟他说,晚了。”我捏开“第二个”的嘴,把烧得通红的碳块儿塞了进去……
黑疙瘩面露惊恐,我回头看他,“再问最后一次。”
剩下两个雇佣兵已经彻底吓傻了,眼中再没有什么凶狠霸道,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他们争先恐后地说着,黑疙瘩拢了拢,给我翻译过来——
这些雇佣兵平时并不是常年待在一起的,只是接到任务,“上校”才把他们聚集过来,至于这次的“任务”,他们这些手下知道的不多,除了打家劫舍、半路抢劫捞点儿“外快”,他们就是一直在跟着“上校”寻找宝藏的下落,但要是说起“上校”的老巢在哪儿,他们都不清楚,所谓狡兔三窟,他好像居无定所,甚至时常在别的国家流窜……
这种毫无意义的回答,让人不是很满意,我站在他们面前,拔出了腰上的匕首……
黑疙瘩上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兄弟,再玩儿下去,可就真要出人命了!”
那两个雇佣兵看着我,头上的冷汗噼里啪啦往下掉,其中一个突然大喊了一句什么。
黑疙瘩马上翻译,“他、他说——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