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连忙走下楼,一查之下,原来余玛莉在睡午觉,高卡泰陪张芬妮回娘家,高夫人和高丽薇也在睡午觉,由于今天是星期日,彩云一早就和张奇利去乡村俱乐部打短棒网球。
她走进凉亭。
“呵!四嫂,小迪呢?”
“他和老爷在书房谈公事。”
“吃梨子,好甜,怎样?你不是来找我吧!”
“我是来找你的!”
“真的!”高卡达用毛巾抹抹嘴,很感兴趣:“坐呀!这儿空气清新又幽静,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你害死我两个儿子!”贝儿直盯着他!
“什么?”高卡达很愕然地问:“你不是小产的吗?”
“是你令我小产的!”
“笑话,我又没有跟你上床。”
“你不要说这种下流话。第一次,是你由二楼推我到楼下,第二次,是你在我身后放爆竹。”贝儿恨得脸色发白。
“你有什么证据?”高卡达一副流氓相:“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我虽然没有人证和物证,但是,那天晚上你偷进我的房间,过不了几天,就有人由二楼推我到楼下,那人不是你,是谁?”
“这个我怎么知道?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现在走进来,我也可以告诉爸妈,是你进来勾引我。”
“有人信吗?我的丈夫年轻又英俊,我会看上你?”贝儿不屑地说。
“好呀!终于把心里的话抖出来了。你离开我,跟小迪,是因为小迪年轻英俊。”高卡达很不礼貌地上下打量贝儿,是存心令她难堪:“你的确是个美人,不过出身低贱,又不能生育,你知道吗?我们小迪好了不起,十三四岁就有女孩子追求,那些女孩子因为小迪结婚,还哭呢!也许她们没有你俏丽动人,不过,她们都是金枝玉叶,也有青春,而且热情,其中有两三个,和小迪……嘻嘻,不说啦,怕你骂我下流,总之,如果她们一旦旧情复炽,并且有了孩子,噢!我的上帝,到那时候,恐怕你四少奶的地位保不住了,哈!还是做我的小老婆吧!”
“休想!就算卡迪抛弃我,我也不会和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在一起!”贝儿气得差点吐血:“你别得意,如果我找到证据,是你下毒手,卡迪一定会要你给我们两个孩子偿命!”
“好!骑着骡儿看唱本,走着瞧!高家四少奶!”
贝儿愤然离开凉亭。
高卡达在她背后冷笑。
自从她由医院回家,冷嘲热讽的话,她已经听过不少,就连高夫人,对她也冷淡多了,贝儿每天早上去陪高夫人,大家也没有什么话说。
这天,一家十口一起吃饭,有人吃中菜,有人吃西餐,好不热闹。
“奶奶,”张芬妮突然说:“奶奶最近好像瘦了,要多吃点东西。”
“吃东西有什么用,心里不舒服,人不开心,怎能不瘦!”
“你以前戴着一只玉镯子,身体一直很好,会不会是分了一只给四少奶。”张芬妮瞄了贝儿一眼继续说:“虽然是幸运玉镯,可不能改变人的命运,命是生出来的,所以说命中注定,一点也不假,我看那翡翠玉镯,不太适合四少奶,还是还给奶奶,说不定奶奶戴回玉镯,会喜事重重。”
“二嫂,你刚才那番话,算不算挑拨离间。”卡迪看见贝儿双手微颤,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他很心痛。
“挑拨离间?”张芬妮委屈地叫:“我是为了奶奶好,谁不想自己的家姑长命百岁,大家一起吃饭多开心?人不能总想自己,总占住好处!”
“不错,我们也希望妈咪长命百岁。”卡迪去拉贝儿的手:“把镯子还给妈咪,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用。”
贝儿和卡迪用力脱,镯子就是脱不出来,贝儿急得满眶是泪。
高夫人看在眼里,薄责张芬妮:“二嫂,你说话用词不当。小迪,别拉了,会拉痛四嫂的手腕,没有肥皂和水,镯子是脱不出来的!”
“阿宝,快拿水和肥皂来。”卡迪看见贝儿的手腕都红了,又是一阵心痛,火气就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