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来探望你?”
“这只不过是原因之一。”
卡达笑笑继续说:“他的钱越来越多,准备来香港投资,大展拳脚,他想买下我们刚落成的商业大厦!”
“三哥,恭喜你。你又可以为爸爸赚大钱。”
“恭喜?才烦呢?今天一早,爸爸给了我一个任务,要我去拍卖行买下一栋旧楼,小迪,你说,我一个人,怎分得开两份,简直要命!”卡达唉声叹气。
“时间刚巧碰在一起?”
“我知道赞臣下午来,可不知道准确时间,因为他原订后天才来香港,拍卖行下午三时半开始拍卖,三时正就要到拍卖行,所以我分身乏术。”
“我替你去接机,你去拍卖行,大家分工合作!”
“你从未见过赞臣,你们互不相识。再说,赞臣这个脾气古怪,如果我不亲自去接机,他会误会我对他不尊重,那栋商业大厦可能卖不成!”
“怎么办?”卡迪摊一下手!
“你去拍卖行买那栋旧楼。”
“我从未单独去过拍卖行,而且我对那栋旧楼一无所知!”
“这儿的文件,是有关那栋旧楼的资料,你看完了,自然明白。”
“那么一大叠文件。”小迪看看表,叫了起来:“现在已经一时十一分,两个钟头不到,就算不吃饭,也很难一下子弄清楚。”
“这种旧楼,小霍最清楚,我叫他陪你去,他会把一切告诉你,我马上把小霍找来。”卡达拿起电话筒,忽然拍一下头:“我真的忙昏了,小霍昨天请假去了澳门找他的女朋友。不怕,找东尼,虽然他知道不多,但是,他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东尼这个人挺醒目的。”
卡达拨了电话:“马上把东尼找来,什么?他腹泻?腹泻也得来。马上!”
卡迪开始看文件,半页还看不到,根本也看不到什么,东尼就来了。
他面色苍白,额上冒着汗。
“三公子,我实在熬不住,我想请假回家!”东尼哭丧着脸。
“不行,下午你要陪高先生去买东区那栋旧楼,吃几颗止泻丸吧!”卡达对卡迪说:“这栋旧楼,可以交易,底价大约一千五百万,最多一个双倍,三千万就可以买回来!”
“如果另一个集团出价超过三千万?”卡迪问。
“那栋旧楼面积不大,又要拆卸,多过三千万划不来,最高的数目三千二百万,你记住了,不能乱开价,否则,我们公司会破产,别忘了!”
“高先生,我又要去洗手间,我熬不住啦!”
“窝囊……”
“爸爸,请你走快一点!”卡达催促父亲,他把高正安找来拍卖行!
“小迪怎么搞的?”
“他抢着单独去买那栋旧楼,但是,他对那栋旧楼一无所知,我派东尼跟随他,他竟然给东尼放假让他回家。他还坚持说那栋旧楼地方不大,地区又不怎样好,他说最多出价三千二百万。”
“我的天!他不知,那栋旧楼左右两面我们都已买下,只要一买下旧楼,我们马上可建酒店。”
“他说没有人会和我们争购。”
“哼,单是曾氏集团已虎视眈眈,他们的酒店在东区称王称霸,如果我们在那儿兴建一间更新式的酒店,肯定对他们有威胁,为了阻止我们,他们肯付四千万,三千二百万,哼,什么都完啦!”
“可不是!如果我们买不到那栋旧楼,不单只建不到酒店,有左有右少了当中,什么都做不来,损失惨重!我根本不赞成小迪一个人作主的,我派东尼去,是想东尼提点他,因为,旁边两块地,买进的时候,东尼都知道,他偏跟我斗气,连东尼也遣走!小迪,少不更事!”
“这小子自作主张,不顾公司利益,如果他把事情弄垮了,我再也不让他过问地产公司的事。”高正安非常生气。
卡达开心得几乎笑出声来。轻轻推开拍卖行的门,卡达高声说:“最后叫价啦!”
“三千五百万,如果没有人出价,我们就卖给这位先生!”拍卖行主持人指住一个小胖子,他是曾氏集团的人。“三千五百万……三千五百万,最后一次,三千五百万……”
高正安正要提高嗓门开腔,突然高卡迪举起手叫价:“四千五百万!”
一片哗然中,四千五百万成交。
高正安老怀大慰,卡达呆住了。
卡迪看见父亲并不诧异,高正安狂喜地把儿子拥进怀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