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家暴上
秦凤仪日子正过得顺风顺水,在家夫妻恩爱,父母疼爱,在外与同僚同窗们关系也好,而且,他与陛下也越发好啦。秦凤仪认为,人生在世,也便是如此啦。
他近来正帮着方悦准备定亲的事哪,虽然方悦不大乐意的样子,但,秦凤仪硬生生的抢了送聘人员之一的差使。方悦还说呢,“介时穿得低调点,切不能抢我风头!”
秦凤仪面儿上应了,回家与媳妇道,“我非穿得光芒万丈不可,哈哈哈!”
李镜道,“送聘可都是要穿一样衣裳的,在京城,不是宝蓝就是豆青,你少来那异样的,又不是你定亲,干嘛要去抢阿悦的风头。”
“他那懊恼又郁闷的样儿,多好玩儿啊。”
秦凤仪正想着给方悦发坏哪,结果,自己先遇着一件堵心事。
说来,自从上遭秦凤仪心疼陛下烦恼立储之事,劝了大皇子几句后。大皇子也不是个笨的,便借着这机会与秦凤仪来往起来。秦凤仪性子活泛,而且,他虽有些奇特,但并不是难相处的。秦凤仪也就这么与大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往了,虽然他觉着大皇子有些笨,但人家堂堂皇子,要与他来往,他也不能拒绝就是。
结果,人红是非多。
秦凤仪就听到了个事儿,倘是别个事,秦凤仪真不一定就放心上。他这人看事情的重点一向与人不同。不过,设此计之人,想来对秦凤仪做过深入了解,因为,秦凤仪听到的一些事是关于他媳妇与大皇子的。
就有一人道,“你说这事也怪,当年李大姑娘可是与大皇子议过亲的。秦探花倒真是大度。”
“大皇子何等身份,秦探花多精明的人,不要说当年只是议亲,哪怕真有什么,秦探花还真会计较不成?”
秦凤仪一听这话,登时火冒三丈,原本,这事他是偷听来着。别人偷听人说话,那必是不能露形迹的,秦凤仪不巧听着了,他也顾不得撒尿了,直接往旁边茅房堵人去了,兜头进去便道,“你们胡说什么呢?”
那俩说人闲话的,不想被秦凤仪逮了个现形,面儿上自是有些挂不住。不过,他俩也知道背后说人小话不该,其中一人忙道,“秦探花你听错了。”
“你知道我听见啥就说我听错了!一个个的,亏得你们在翰林院当差,就知道胡说八道,碎老婆子嘴!”
秦凤仪瞪这俩人一眼,啐了一口,就要走。
其中一人道,“我们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一打听就知道。也就你这外来户,不晓得罢了。”
秦凤仪大怒,“放你娘的屁!你再说一遍试试!“
那人也知事涉皇子,不好再说的。秦凤仪虚点他们,“我记住你们了!再叫我听到这些混帐话,有你们的好!”
秦凤仪这性子,把媳妇当宝贝一般,一想到媳妇竟与大皇子议过亲,哪里忍得!其实他也不想想,一家女百家求,议亲,好吧,要是两家不乐意,也说不到议亲这事啊!
秦凤仪当天,课也没再上,就气咻咻的回家去了。别的时候,他这回家都是先往父母那里问安的,如今父母院里根本没去,他直接就回自己院了。李镜正在看给方悦的定亲礼礼单,见秦凤仪回来,还说呢,“这不早不晚的,怎么回来了?”
秦凤仪脸臭臭的,先一扫屋里服侍的,道,“小方小圆你们都下去!”
打发了丫环,他才问媳妇,“你是不是跟大皇子议过亲!”
李镜脸色一沉,问他,“你听谁说的这些浑话!”
“我问你哪!”
秦凤仪别的时候十分好糊弄,遇到这事竟然十分聪明,他道,“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李镜淡然道,“没有的事!”
秦凤仪盛怒之下,聪明竟较往常更胜百倍,他怒道,“要不是真的,你会这么淡定!你,你,你,你还敢骗我!”
气死了都!
李镜冷冷道,“我不淡定,要不我两巴掌抽死你要不要!”
“哈!这会儿就要打死亲夫啦!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别个小白脸了!”
李镜听他这话,脸都气白了,要不是秦凤仪这张脸生得太好,李镜真得给他两巴掌,因秦凤仪生得太好,李镜气白了脸都没对他对手,一腔怒火却是再忍不住,啪的一掌击在几上,一张上等核桃木的花几,啪的就碎了满地。也不知怎地那样巧,一丝碎屑飞溅而起正好掠过秦凤仪的脸,带出一丝血痕。秦凤仪颊上一痛,一摸,竟然见了血,秦凤仪登时眼圈儿都红了。李镜一见他伤着了,大是心疼,过去就要给他看,秦凤仪拍开她的手,才不叫她看,自己抽抽咽咽的走了!
现在的感觉,秦凤仪委实形容不出,就好比你纯洁无比的媳妇以前竟然有过一段感情。总之是满腹心酸,难过极了。
秦凤仪哭着就离开家了,他这样哭着出来,媳妇竟不拦他一拦,果然对他是没情义的。于是,秦凤仪更伤心了。他这样伤心,而且,秦凤仪梦里梦外这二十几年,从没吃过这样大的亏啊。他必要寻个说理的地方去了,他就一路哭到了郊外,找他岳父!
景川侯见他脸上带着血,以为女婿被谁揍了,忙问,“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秦凤仪大为悲痛,一见着亲人,更是痛上加痛,闭眼大哭,“阿镜欺负我,我都不想活了!”
景川侯二话不说,连忙带着女婿回家,可是不能叫人看了笑话啊。秦凤仪把眼睛都哭肿了,路上就抽抽咽咽的把事跟他岳父讲了,秦凤仪道,“我就是问问她,她啪的就把桌子给打碎了,还说要两巴掌抽死我。”
景川侯忙拿帕子给女婿擦眼泪,先评判道,“打人肯定是阿镜不对,你别哭了,明儿我必然教训她。”
秦凤仪听这话,就觉着岳父还算公正,秦凤仪问,“那你说实话,阿镜有没有跟大皇子议过亲?”
景川侯叹口气,悄声与秦凤仪道,“当初正是因看宫里有这个意思,我方让阿镜与阿钊去了江南。阿凤,我从未有过让阿镜攀龙附凤之意。”